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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雲落誠實地道,「是當初二殿下救主子時,要的報恩是讓主子扶持他奪那個位置。主子說了,人生在世,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二殿下既然要的是披荊斬棘的劍,劍已染血多年,再想貼身存放,妥善收藏,那是不可能的。」

宴輕嗤了一聲,「說的好聽,她就是不想進入蕭枕將來的後宮。」

雲落心想,若是主子也喜歡二殿下,憑著主子的性子,二殿下還能有後宮嗎?就算有後宮,也就她一個人吧?

宴輕嘖道,「坐母儀天下的皇后難道不好嗎?蕭枕難道還會對她飛鳥盡良弓藏?看蕭枕夜裡闖我府中,半路攔我的馬車,她剛對我起心思時,就被蕭枕知道了吧?他如毛頭小子一樣竄跳的坐不住跑到我面前亂七八糟的讓我一頭霧水,想必對她用情至深,她根本無需擔那個心。」

雲落覺得這話說偏了,往七扭八拐的道上走了,用力幫其拉回來,「主子不喜歡二殿下。」

「對,蕭枕長的不好看。」宴輕點頭。

雲落:「……」

是,您長的最好看。

「她若是當初喜歡蕭枕,便沒我什麼事兒了。她不喜歡蕭枕,反而嫁給了我,我的事兒就大了。」宴輕起身離開桌前,走到亭邊,靠著亭柱,身子一歪,翹著腿躺在了欄杆上,湖風吹起,他青絲飛揚,凌亂又風流,嘟嘟囔囔地說,「我是幸運呢,還是倒霉呢。」

雲落連忙提了籃子走過去,站在宴輕身邊,「小侯爺,您還玩嗎?」

宴輕擺手,「不玩了,你玩吧!」

雲落默默地拿起石子,學著宴輕的手法,往湖水裡打水泡,但他沒有宴輕的本事厲害,只能打出幾個小水泡,且大大小小,不怎麼均勻。

宴輕瞅了一會兒,強迫症犯了,靠著亭柱坐起身,「我教你。」

雲落點頭。

於是,一個教,一個學,一籃子石子沒夠,雲落劈了一籃子又一籃子。

直到琉璃來喊二人吃飯了,才好奇地問兩個人,「小侯爺,雲落,你們兩個這是打算將這個湖填平嗎?」

宴輕拍拍手起身,問琉璃,「她對孩子很執著?」

琉璃開始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看宴輕的表情,方才後知後覺他是在問凌畫,她不明白小侯爺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方才她沒在書房,自然是不知道的,轉頭用眼神詢問雲落。

宴輕不滿,「你看他做什麼?我問你話呢!」

琉璃只能斟酌著,如實回答,「小姐挺想過相夫教子的日子的。」

所以,對小孩子執著不執著,她倒是不知道,但是對於過什麼樣的日子,她心裡的想法一直沒掩飾,時常說與他們聽,所以,相夫教子,總得有小孩子才能教吧?

宴輕「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琉璃莫名其妙,看著雲落。

雲落想了想,覺得小侯爺既然問琉璃,這個事兒他應該沒什麼不能說,便對她說了書房內主子說的話,又根據宴輕的話猜測小侯爺似乎因為侯夫人為了生他而失去生命挺有心結的,所以,主子說到生孩子,他難免會有些抗拒?

應該就是抗拒。

他對娶妻抗拒,又豈能不對生孩子抗拒?

琉璃懂了,不當回事兒地心大地說,「這有什麼?你告訴小侯爺,咱們主子有曾大夫在,曾大夫的醫術,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若是主子懷孕,保胎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不叫難事兒,小侯爺根本就沒必要抗拒。主子又不是侯夫人,侯夫人不是說自小身子骨不好嗎?主子自小就身體好。」

雲落想想也對,「可是主子曾經敲登聞鼓受過重傷,曾大夫雖然一直在為她調理,但是每次染了風寒,依舊……」

「這也不怕。」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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