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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震驚歸震驚,包括琉璃在內,都是聰明的,唯獨一個傻了點兒的端陽,在門外守了一日累了,雲落替換他後,他就去歇著了,自然也不會不識趣點破。

所以,幾個人對看一眼後,都心照不宣,覺得這樣挺好,仿佛他們也都跟著前途一片光明了,樂呵呵地圍著坐下,開始玩葉子牌。

宴輕實在是太聰明,每一局都贏,七八局後,琉璃不幹了,指控,「小侯爺會算計牌,豈不是讓我們玩到天黑輸到天亮?」

這也太不公平了!

宴輕勾了勾嘴角,毫不掩飾心裡的愉悅,「你們本來就是被叫來陪我打牌的,有意見嗎?」

琉璃:「……」

沒、沒意見了!

他們就是幾個牌架子,沒資格要求人權。

琉璃閉嘴,望書、雲落等人自然都齊齊緘默。

又玩了七八局,依舊是輸,琉璃這回不問宴輕了,小眼神哀怨地往凌畫臉上瞅。

凌畫好笑,問琉璃,「想說什麼?只管說,別憋著。」

琉璃立即叭叭地說,「小姐,您也太向著小侯爺了吧?不止給他餵牌,還故意不贏他。」

她不服氣地說,「就算小侯爺是您的夫君,但咱們在坐這幾個人,可是跟您自小的情分呢。」

言外之意,親人都是一樣的,後來者就算居上,也別太過啊,她都快被打擊成廚房裡放了三天的蔫白菜了。

凌畫咳嗽一聲,「我沒有。」

宴輕轉過頭來,戮破她,「你有。」

凌畫:「……」

到底誰跟誰才是一夥的!

琉璃立即指控,「您看,小侯爺都說有了,您還不承認。」

凌畫只能承認,「好吧,我有。」

她瞪了琉璃一眼,「咱們小侯爺暈船,飯都吃不下,牌總不能玩的不高興吧?」

琉璃想想也是,但不太服氣地小聲說,「可是我臉上的紙條都快貼滿了,再貼的話,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凌畫大樂,「證明你牌技還是差,你看看望書和雲落,才貼了兩個。」

琉璃哀怨,轉頭瞪望書和雲落。

望書摸摸鼻子。

雲落眼觀鼻鼻觀心,當沒看到琉璃瞪人。

宴輕洗牌,一本正經地警告凌畫,「不准再讓著我了,當心跟你翻臉,爺做了紈絝多年,但凡是玩的,樣樣精通,若是傳出去玩牌還用媳婦兒讓著,多丟臉。」

凌畫也一本正經點頭,「好,不讓了。」

她說完,有些不放心地看著宴輕的臉,「哥哥,你這張臉,我實在捨不得對著你的臉貼東西,你確定嗎?」

宴輕哼了一聲,「那也得你有本事貼。」

凌畫表示懂了,「行,那再來。」

琉璃頓時來了精神,摩拳擦掌,對宴輕說,「小侯爺,您有所不知,小姐從小到大,一直有個愛好,就是她喜愛的東西呢,容不得一絲瑕疵,否則就不要了,您可要保護好您這張臉啊。」

宴輕嗤了一聲,「爺還用你教?」

琉璃認真給他科普,「這漿糊黏著紙條,貼在臉上難受極了,您本就暈船,若是真被貼了,不會再吐吧?」

宴輕手一頓,「我輸不了。」

琉璃故意激他,「那可不一定,我家小姐雖然沒跟您一樣做紈絝,但她從小就會玩,夫人在世時管這些叫做奇淫巧技邪門歪道,說她若是把聰明和天賦都用在學課業上,她就不至於天天操神盯著她了。」

宴輕挑眉,「所以,你想說什麼?」

琉璃嘻嘻一笑,「我想說,小姐若是不讓著你,那您可真會被貼紙條的呢。」

宴輕扭過頭,看身邊一直被他抱著,連個姿勢都沒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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