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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十三歲的凌畫,但凡在漕郡目睹她坐在監斬台上談笑風生扔下「斬」字斷頭牌的人,也不會忘了她當時的模樣。

十三歲的凌畫,有許多人見過,那時候,最重要的兩個日子裡,她並沒有頭戴面紗以紗遮面,她以真容露於人前,一雙清水般的眸子,眼裡是與她年歲不符的倔強和堅韌。

三年時間,她更是快速成長,以前勉強應對東宮,如今她都能與東宮抗衡,更甚至剩於東宮,東宮在減弱,她在一日日便強。

若三年前她是陛下掌管江南的一把刀,那麼三年後,這把刀已能橫掃的不止是江南。

朱舵主話落,程舵主心裡雖然依舊不服氣不甘心,但卻沉默了。

趙舵主這時開口了,「老程啊,當初與清河崔氏的崔言藝達成協議時,我就提過凌畫不好惹,你偏偏說為了逼新主子露面,她就算不好惹,惹了她能逼出新主子也值了。如今倒好,新主子沒被逼出來,卻被凌畫將咱們綠林的算計看了透明。如今算計被她所知,咱們的底細不知道被她摸清了多少,朱蘭那丫頭帶著冬青去漕郡打探消息,人剛進城,就被他的人給請去總督府了,可見咱們若是硬碰硬,怕是真碰不過要吃虧,畢竟,她背靠陛下和朝廷。」

「陛下會給一個女人兵符?」程舵主是不太信這一點,也正因此,她覺得凌畫興許是嚇唬人。

「江南漕運多重要的地方,陛下都給她了,又怎麼就不會給她兵符?」趙舵主道,「這件事情應該是很有可能的。」

程舵主著惱,「兩百萬兩銀子呢?你們一個個的就不心疼嗎?只我自己心疼?就這麼答應給她?那麼我們綠林是不是也太窩囊了?」

趙舵主也沉默了。

無論是誰,自然都是不想給的。

朱舵主畢竟是因為孫女在凌畫手裡,他道,「這樣吧,老程,你既然想要親自去一趟漕郡,那麼我跟你一起去吧!老趙看家,總不能我們三個人都去。只要凌畫能拿出兵符,咱們就依了她所言,二話不說,給她銀子,若是她拿不出兵符,咱們可以跟她商酌。畢竟是我們有錯在前,本來也是打算逼出新主子,沒想過真跟她硬碰硬不是嗎?」

「你這話倒是句實話。」程舵主還真想會會凌畫,否則兩百萬兩銀子讓他這麼輕易拿出去,他是真的肉疼死。

趙舵主也同意,「行,聽老朱的,老程你既然想去漕郡走一趟,那麼老朱你們倆一起,也好有個商量。」

他正了神色,「總之,朱蘭那丫頭,一定要毫髮無傷帶回來,否則我夫人跟你們沒完。」

朱舵主道,「我孫女,我自然要毫髮無傷帶回來。」

程舵主點頭,「老趙你放心吧,朱蘭那丫頭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能讓她一直被扣押在漕郡?」

程舵主雖然自私自利,只愛自己,但是對朱蘭,還是有幾分長輩的慈愛之心的。這眾人都知道。

所以說,朱蘭被稱之為綠林小公主,也是實至名歸,她從小粉雕玉琢又嘴甜討人喜歡既懂事兒又會來事兒,所有人都將她寵成了公主。

此事決定後,程舵主又開口了,「朱丫頭說的宴輕生辰,她竟然將飛雪扇作為生辰禮送給宴輕了?」

剛剛只顧著在意兩百萬兩銀子的事兒,如今才想起了至寶飛雪扇,這寶貝在綠林供奉了多久了?怎麼能輕易送人?

朱廣這時開口,將朱蘭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是關於說到給宴輕送生辰禮的重點。

程舵主聽聞不高興,「她被扣押去總督府,說是做客,說的好聽,不就是人質嗎?人質還要送什麼生辰禮?」

朱廣道,「姑娘是在做客,沒有被關進地牢。」

好吃好喝好穿的住著,怎麼就不叫做客了?想見他們,一句話的事兒就能見,反正他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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