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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心想怪不得呢,「是已故的戰神大將軍張客嗎?」
「嗯,就是他。什麼戰神?他就是一戰瘋子。」宴輕撇嘴,「做夢都打仗,有一次把師母給殺殺殺的喊著踹到了地上,師母讓他跪了一天的搓衣板。」
凌畫聽的好笑,「他怕夫人啊?」
「嗯,怕著呢。」宴輕不知想起了什麼,盯著凌畫看,「你嫁給我,會在嫁妝裡帶著搓衣板嗎?」
凌畫立即保證,「不帶。」
她敢說帶,他估計就要悔婚了。
看來張夫人的嫁妝裡帶著搓衣板。
宴輕很滿意,「你還算識時務。」
他收回視線,慢悠悠地自言自語,「你怎麼這麼識時務呢,」
語氣遺憾。
似乎她只要有一點兒不識時務,他就有理由不娶她了。
凌畫憋著氣,溫溫柔柔地說,「識時務有什麼不好呢?你看,我沒人娶,只能嫁你,為了把自己嫁出去,我也得識時務啊。」
宴輕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在他臥蠶處落下一片剪影,他語氣意味不明,「你是沒人娶嗎?」
許子舟藏著的心思,他又不是傻子,才看不出來!
第166章 驚嚇
凌畫有點兒窒息。
他覺得這人不能讓他無聊,他一旦無聊,就會找她麻煩,對他有脾氣,就如她在端敬候府給他做衣裳那兩日,本來打算他養傷期間她起先打算一直陪著他刷好感的,後來不但沒刷了好感,還把自己險些給氣死,最後敗下陣來滾回家獨自獨美了。如今也是,她釀酒,他玩了一日半無聊了,又開始見縫插針地氣她了。
她不想與他說話了,把彈弓扔回給他,轉身又回了酒坊。
宴輕被彈弓砸了一下,看著凌畫氣哼哼轉身進了酒坊內,反而彎了一下嘴角。小騙子哄起人來,一套又一套,他若是不欺負欺負她,豈不是被她套了馬車拉到千里之外賣了?
晌午的午餐,加了一頓炸鳥肉。
凌畫吃的挺香,氣沒了。
吃完飯後,她對宴輕說,「你出去自己玩吧!」
宴輕挑眉,「讓我自己出去玩?」
「嗯。」凌畫肯定地點頭。
自己出去玩,就不會再對她發脾氣,也不會抓住她話語漏洞或者給她挖坑讓她絞盡腦汁補救填坑了。
宴輕看著她,「我答應陪著你釀酒。」
凌畫敬謝不敏了,「我不用你陪了。」
再陪下去,她怕她的婚事兒岌岌可危了。
宴輕忽然一笑,「為什麼?」
凌畫誠實地說,「你欺負我。」
宴輕:「……」
呵,看出來了啊!
他懶洋洋地敲著桌面說,「自己出去玩不是沒意思嗎?」
「你會有意思的。」凌畫十分認真,「讓雲落陪著你,也不算你自己,棲雲山里人不少,你也可以去喊上幾個順眼的陪你玩。你不是一直想看梅花鹿嗎?都在一面山里養著,還有老虎啊獅子什麼,你可以去跟他們玩。」
以他的功夫,還有雲落,她不擔心在棲雲山出什麼事兒。
宴輕瞧著她,「扔你在酒坊釀酒,我良心不安。」
凌畫差點兒翻白眼,想問你有良心嗎?你最大的良心不就是那一日夜晚喝了憫心草的酒坐在路邊心疼小螞蟻嗎?您有的是純善,但不是良心,良心跟純善雖然有相通的地方,但也有不搭邊的地方。
她語氣更加溫柔,「不用良心不安,比起你欺負我,我想讓你出去玩。」
出去玩,不會被困著無聊,就跟養傷時被困在府中一樣,以至於找茬成為最大的樂趣。
宴輕捏捏下巴,「行,那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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