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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點頭。

心裡琢磨著,看小侯爺這模樣,凌小姐是不是故意的?

凌畫出了端敬候府,上了馬車後,靠著車壁笑了好一會兒。

琉璃看著她莫名,「您不是打算與小侯爺住在一起嗎?如今小侯爺修繕那處院子,您大婚後要與他分開住,您來了一趟,提都未提,如今樂個什麼勁兒?」

她還以為今兒小姐來端敬候府,見了小侯爺後,按照以往,軟磨硬泡,總要達成目的,不達成目的不罷休呢。

誰知道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看了一眼,同意了,如今出來又這般樂。連她都覺得奇怪了。

凌畫搖著團扇,笑的樂不可支,「宴輕今兒見了我,攢著勁兒呢,無論我說什麼,他都打定主意不答應與我一起住,既然如此,我不如順著他,反其道而為之。」

琉璃疑惑,「怎麼反其道而行?」

難道不住在一起培養感情了?

凌畫慢悠悠地說,「其實,今兒我想想,分開住,似乎也沒什麼不好,我們才相處沒多久,近來我也發現了,我們的脾氣秉性以及喜愛之物,都多有不同,哪怕還有兩個多月大婚,但這未來的兩個多月,也沒多少時間相處,也就是說,我們大婚後,若是立馬住在一起,每日相對,指不定不是我被他一天氣三回,就是他一天趕我三回,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且有的時間需要磨合呢,萬一這般磨合不好,強行靠近,惹他排斥厭煩的話,豈不是不止培養不了感情,還影響我一直以來刷的好感?白費功夫!不如,就依照他的意思,分開住,慢慢接觸,試著靠近,太急迫了,萬一適得其反,我找誰哭去?」

琉璃恍然,「早先您急的跟什麼似的,如今難得想開了。」

她早先就覺得,小姐想在大婚之日跟小侯爺躺在一張床上的想法過於急迫了些。雖然多少新郎官在大婚之日急不可耐地洞房花燭,但這不包括宴小侯爺。以宴小侯爺不近女色排斥女色來說,如今小姐能與他這般相處,已算是小有成就了。他是個不能逼迫急了的人,一旦逼迫急了,你看他不給你掀翻了房頂?細水長流,溫水煮青蛙,小火慢燉,她覺得才是小姐應該進行的策略。

「是啊,急不得。」凌畫搖著團扇,笑著說,「我費心這麼久,不是多見成效,後面我要適時地遠著他些。」

琉璃附和,「先讓他習慣您,再讓他不習慣您,才會讓他惦著您。」

凌畫點頭,「是這個理。」

自從訂下婚約這一個月來,她一直都在靠近宴輕,投其所好,刷好感度,如今已做到了讓她騎馬帶著她,背著她,拉著她的手,親手給她剝葡萄,親手餵進她嘴裡,這若是在別人眼裡,可能她已做成了別人一輩子也許都做不到的事兒,畢竟,宴輕是個見了女人就躲八百仗遠的人,但她確實還不滿足。

她想要宴輕每日都想見她,與她同床共枕,與她相擁而眠,與她相知相許,與她生孩子,不能她一提,宴輕就搖頭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她是要嫁給他,做他的妻子,但不能弄成仿佛她逼良為娼一樣,那像什麼話?

「反正,您近來也要忙許多事情,也沒什麼空的。」琉璃怕她忍不住,「要不您給我一個特權,允許我時常提醒您,別自己忙兩天後忍不住又去找宴小侯爺了,勸都勸不住的那種。」

凌畫覺得琉璃真是了解她,痛快地點頭,「行。」

忍常人不能忍,這事兒她最擅長,她素來對自己可以狠得下最大的狠心,但因為面對的是宴輕,所以,她在對宴輕身上,對自己如今也沒有什麼把握。

琉璃很高興,「小姐,倒貼不是買賣,您得脊背挺直啊。」

凌畫白了她一眼,「喜歡一個人,骨頭軟些又如何?又不是面對政敵?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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