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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衡川郡的事情棘手到凌畫不願意出手救江北郡王府?
凌畫搖頭,給與他肯定的回答,「江北郡王府自然是夠了,郡王爺心意很誠。」
蕭瑾一下子如吃了一顆定心丸,「那你的意思是?」
凌畫笑,「江北郡王府不必以我馬首是瞻,以二殿下馬首是瞻就是了。」
蕭瑾猛地睜大了眼睛。
凌畫這句話的意思是間接地告訴他,她扶持的人是二殿下蕭枕了。早先真是一點兒風絲都沒透出來,也沒讓人看出來,若是他今日不說,他還猜測,她這麼與東宮不要命的對著幹,扶持的人是誰呢?難道是四皇子或者五皇子?再或者是更小的剛出生的小皇子?
二殿下蕭枕,實在是平平無常,不見出彩,除了這一次陛下下令讓他與戶部尚書一起前往衡川郡徹查災情並賑災外,一直以來在朝中如個透明人一般,據說當日早朝,陛下下旨時,二殿下蕭枕還不樂意去衡川郡,還是陛下強行下的命令。
他是真沒想到,凌畫扶持的人是蕭枕。
他看著凌畫,這麼個聰明人,從接手江南漕運以來,一直不曾掩藏自己的本事和聰明,她會選一個不聰明平平無奇沒有絲毫爭儲能力的人來扶持嗎?
難道二殿下蕭枕一直以來在外人面前的印象都是裝的?用來麻痹太子和朝臣甚至麻痹陛下?
畢竟,舉國皆知,陛下十分寵愛太子蕭澤。這些年,東宮的權利實在是太大了,陛下雖然一直以來都有制衡,但是也並未如何限制太子的權利,近幾個月來,太子惹怒了陛下,才被關在東宮閉門思過。
他心裡洶湧了好一會兒,才出聲,「這裡是凌家,左右話傳不出去,凌小姐不妨說明白些。」
凌畫微笑,「郡王爺是聰明人,何妨用我說的更明白?我唯二殿下馬首是瞻,郡王爺若是想救自己,江北郡王府以後與二皇子府就是一家人,與我就是自己人了。」
「二殿下他……一直以來是藏拙?」蕭瑾覺得這話說的夠明白了,他懂了。
凌畫輕嘆,「太子殿下自小被立為儲君,陛下寵愛,二殿下因為出身在端妃的肚子裡,無寵愛不說,也無母族相靠,若是不藏拙,怕是早沒命活到今天了。」
蕭瑾點點頭,這話自然是不虛,二殿下的處境,從小到大,就沒變過,陛下不喜二殿下,人盡皆知,都知道是因為冷宮裡的端妃。
可是就因為這樣,那二殿下這些年也藏的太好了,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沒本事且甘於平凡。就連他,進京數次,也見過蕭枕數次,都沒看出來他哪裡是有哪個爭儲之心的人了。
他看著凌畫,好奇地問,「冒昧地問一句,凌小姐是從何時開始扶持二殿下的?」
難道是三年前?若是三年前凌家倒台,二殿下趁機收攏她,也不奇怪。
凌畫平靜地說,「十年前吧!」
蕭瑾嘴巴一下子張出了o型,脫口說,「十年前,你才多大?」
凌畫一笑,既然成了自己人,這件事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她便簡略地道,「十年前,我險些踩空滑落山崖,二殿下恰巧救過我的命,那時二殿下十歲,我六歲,我問二殿下要什麼報答,二殿下隨口說要皇位。」
「那么小,你就知恩圖報這等大事兒了?」蕭瑾想說這也太奇葩了。
凌畫挑眉,「我早慧,不行嗎?」
蕭瑾摸摸鼻子,「行。」
他如今是有求於人,哪裡敢說不行?他看著凌畫,「二殿下也真敢說,你也真敢答應。」
「左右無人,二殿下那時已嘗過無數苦,覺得救我也就救了,能求我什麼報答,也就隨口一說罷了。」凌畫想了想當年,發現已經想不起來太多,不過始終記得蕭枕那時說我要皇位你報答我幫我奪了那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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