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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看著她問,「你大半夜的喊琉璃做什麼?」

凌畫打了個哈欠,「也沒什麼,小事兒。」

宴輕轉身往外走,走了兩步後,沒忍住,回頭問,「到底喊她要做什麼?」

凌畫見他又問了一遍,拍拍臉,讓自己徹底清醒,如實說,「就是餓醒了,自己懶得動,想指使她一下。」

她說著,把自己的疲懶的筋骨捋直,下了床,床上鞋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哥哥你去睡,我自己去廚房找點兒吃的。」

宴輕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忽然說,「我也有點兒餓。」

凌畫眨了一下眼睛,「那你跟我一起?」

宴輕「嗯」了一聲,跟著她一起往外走,走到門口,想起來自己只穿了輕薄便於睡眠的裡衣,便對凌畫說,「你等我一下,我披件衣裳。」

凌畫點頭。

宴輕轉身回了他住的屋子。

白天雖然太陽很好,但是晚上日月無光,黑漆漆的,風也有些涼,顯然是要變天,江南的雨不同於京城,說來就來,三兩天就是一場雨,都是稀鬆平常的事兒。

凌畫站在門口適應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外面的路有點兒黑,廚房有些距離,於是,又轉身回了屋子,提了一盞罩燈出來,等在門口。

雲落從不遠處的屋子探出頭,「主子?您這是……」

凌畫道,「我餓了,去廚房找點兒吃的,哥哥也去,你不用管,繼續去睡吧。」

雲落聽說宴輕也跟著去,便點點頭,不打擾二人,縮回了腦袋,關上房門。

不多時,宴輕穿了外衣出來,跟著凌畫出了房門。

有罩燈照亮,夜裡便沒有那麼黑了。

凌畫沒有刻意的跟宴輕找話,宴輕也不說話,二人很是安靜地走了很長一段路,來到了廚房。

廚房裡本來晚上時打算留人等著凌畫睡醒給他準備飯,但管家去看凌畫時,正巧遇到了宴輕,宴輕以為凌畫那麼累,會睡一整個晚上,便揮手讓廚房不必留人了,說她估計明早才會醒。

管家想想覺得小侯爺說的對,便讓廚房不必留人守著了。

誰知道凌畫半夜真的被餓醒了。

若是以往,凌畫太累的時候,大約是不會餓醒的,但最近幾日她沒怎麼好好吃飯,尤其是昨日,更是在東河碼頭與孫明喻一起簡單地墊布了一口,沒吃多少,這才半夜餓醒。

廚房門管著,落著鎖,大半夜裡,凌畫不想去喊醒廚房的人,伸手去拔頭上的簪子,這才想起她頭髮披散著,沒有簪子。

她看向宴輕,「哥哥,你頭上的碧玉簪,借我用用唄。」

宴輕瞅了她一眼,「你要我的簪子做什麼?」

凌畫努努嘴,「開鎖。」

宴輕稀罕了,「你竟然還會用一根簪子開鎖?」

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

凌畫笑了一下,在他的眼神下解釋,「四哥喜歡奇淫巧技,我小時候跟著四哥一起玩,把他學會的東西不知不覺也跟著一起學會了。」

宴輕似乎無語了一下,伸手拔了頭上的碧玉簪給她,隨著他將簪子拔下,一頭青絲也散了。

凌畫接簪子的手頓了一下,儘量自然地接過他手中的簪子,移開視線,對準鎖頭,將簪子一端插入鎖芯里,細細地撥動著。

大約半盞茶,鎖頭裡面發出「咔嚓」一聲很輕微的響聲,鎖開了。

凌畫將簪子遞迴給宴輕。

宴輕接過簪子,拿在手裡,誇讚,「厲害啊。」

不是誰都能學會這一手本事。

凌畫彎了一下嘴角,推開房門,進了廚房。

宴輕跟進去,對她問,「你說小時候你娘管你管的嚴,你一個女兒家,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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