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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琢磨著,等安國公老夫人將他逐出家門後,他就將他踢出紈絝圈,讓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去。

反正,他也不是多想做紈絝,就是被安國公老夫人和凌畫逼的。

「宴兄,你怎麼不說話?」有人發現宴輕半天沒吭聲,好奇他在想什麼。

宴輕抬起眼皮,「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等他被安國公府逐出家門,咱們也將他踢出紈絝圈,讓他寒窗苦讀,奮力上進,自力更生去!」

眾紈絝:「……」

這……這樣好嗎?

有人遲疑,「宴兄,秦桓本就可憐了,無家可歸了,咱們再這樣,他就沒親人了,有點兒過分的吧?」

「是啊,再說,做紈絝,有什麼不好?咱們要以壯大紈絝的隊伍而努力,不能分崩離析拆自己的台啊?萬一都跑回去頭懸樑錐刺股,勤奮寒窗苦讀,那咱們以後兄弟越來越少,玩個蹴鞠都湊不夠人手,還玩的開嗎?」

「你們想多了。秦桓少時讀書十分刻苦,因為他的未婚妻是凌家小姐,當年凌夫人教導凌小姐是出了名的嚴格,秦桓父母出了意外後,凌夫人十分重視秦桓的教育問題,怕被安國公老夫人給寵慣壞了,隔三差五就去安國公府走訪,考教秦桓課業,年少時,秦桓的根基打的非常紮實。不過扔下了一年而已,再拾起來也不難。」程初接過話,「咱們這裡,有幾個是從小好好學習過的?除了宴兄,也就一個秦桓吧?咱們都不是那塊讀書的料,頭懸樑錐刺股也沒用。」

有人覺得有道理,一臉擔心,「宴兄,如今你有了那麼厲害的未婚妻,不會也打算重新回去走入正途了吧?」

「不會!」宴輕很肯定,「她說了不管我!」

第88章 能屈能伸

秦桓睡了兩日兩夜又半日,終於在這一日晌午餓醒了。

他睜開眼睛,坐起身,揉揉咕嚕嚕叫的肚子,看了一眼陰暗潮濕的祠堂,很適應地沒喊沒叫,從地上爬了起來。

手摸到熟悉的虎皮褥子,頓了頓,懵了一會兒,他若是沒記錯的話,凌畫如今已經不是他的未婚妻了吧?知道他受罰,還讓雲落給他送虎皮褥子?

這是什麼操作?

難道還捨不得他?

不要啊!

他驚恐地壓著嗓子喊,「雲落!」

雲落從橫樑上應聲而落,站到了秦桓面前,一如既往的撲克臉,「睡醒了?」

秦桓點點頭,立即確認,「我與凌畫已經不是未婚夫妻了吧?」

他怕是大夢一場!

若是大夢一場,他還可以倒頭繼續睡,夢裡什麼都有!

「不是了。」雲落很肯定地點頭,「陛下兩日前已下旨,取消了你與我家主子的婚約,又下了聖旨,賜婚主子與宴小侯爺。」

他頓了頓,「恭喜秦三公子,你解脫了。」

秦桓呆住,一時間悲喜交加,後知後覺地覺得虧心,試探地問,「我是解脫了,是不是害了宴兄?」

雲落冷笑,「我家主子是天底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姑娘。」

秦桓:「……」

才不是!

不過他不敢反駁!

他憋了一會兒,「我餓了!」

「你餓了與我何干?」雲落冷眼看著他,一臉我待夠了的神色,「既然你已與我家主子沒關係,在下就可以回主子身邊了。」

秦桓一噎,但這三年來,他還是摸得清雲落的脾性,臉皮已練的十分厚了,立即改口,「是是是,你說的對,你家主子是天底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姑娘,是我沒福氣,是宴兄有福氣。」

雲落滿意,「嗯,就是這樣!」

你可不是沒福氣嗎?自小指腹為婚,主子不喜歡你,壓根就沒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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