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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常與人這麼談正事兒的,今兒溫行之比較特殊,便特殊對待了一下。別人鮮少在她面前有這個面子,也是因為這三年來,但凡溫家出動,溫行之這個已掌控了溫家命脈的實打實的長公子完全沒出手,讓她也有些好奇罷了,既然他主動找上來,那麼自然要毫不猶豫地會會他。
宴輕輕嗤一聲,猛地甩開凌畫的手,「秦桓還是你未婚夫時,八方賭坊的內室里,你請我喝了一個時辰的茶。自己忘了?那時候你有未婚夫,我可是個陌生男子。」
凌畫:「……」
第236章 不對勁
宴輕的話讓凌畫大腦「轟」地一聲,覺得完蛋了!
天地良心,這讓她怎麼反駁辯解說我早就瞧上你了?那時早有悔婚的打算?那他若是反口說如今她難道也瞧上溫行之了?陪著人家吃了一頓飯,耐心等著人家吃完,前後也消磨了一個時辰,這待遇難道不與他當初一樣?
她敢說出來,宴輕估計敢掐死她。
昔日請喝茶的人,今兒成了未婚夫,那是不是今兒請吃飯的人,明兒也能成未婚夫?
過去了那麼久遠的事兒了,凌畫還真沒想到宴輕在這兒等著她呢。
那時,她瞧上了宴輕,便沒忍住提前用了點兒小手段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他最喜歡玉茗香,她便給他沏了二三十種茶,卻讓他喝不到玉茗香,徹底記住她這個人。
因過去的時間有點兒久,她後來對宴輕用的小手段多如牛毛,倒還真一時沒想起這兒有個坑等著她跳。
凌畫能說什麼?任她再巧舌如簧,一時間也找不到個妥當的理由反駁他。這個時候,讓她竟然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宴輕冷笑,「被我說對了?」
他放下筷子,騰地站起身,抬步就走。
凌畫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他,今兒若是讓他走了,她以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她立即說,「這兩次都是趕巧了,每一回我談事情,琉璃都是在的,上午溫夕柔與我談事時,琉璃是在的,剛剛她的確不知跑哪裡去了,大概是有了什麼特殊的消息,去打探了吧?上一次在八方賭坊也是,純屬巧合。」
上一次八方賭坊,琉璃是特意躲去了暗室里,給她與宴輕私下相處的空間,這一回她還真沒讓琉璃躲開,是她自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偏偏溫行之身邊又沒帶著人。
宴輕冷嗤,「你糊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嗎?」
凌畫萬分誠摯地看著他,「我說的是真的,絕對沒哄騙你。」
宴輕冷嗤。
凌畫絞盡腦汁,「他是溫家的人,我再糊塗,也不至於為了他而糊弄你,再說我對你如何,你當清楚,十個他也是及不上的,我今日第一次見他,他若不是說有一筆大買賣跟我談,我才不會耐著性子與他坐在這裡談。」
宴輕臉色依舊不見好。
凌畫心裡快速地轉著,抽出畫本子裡學的些許智慧認錯,不管對不對,要想哄好人,先認錯是正經,「我這些年在外奔波,多接觸江湖人,養成了不拘小節,你說的對,我畢竟是有婚約的人,這般與他單獨共處一室坐在一起的確不太合適,我以後一定改。」
她娘從小就嚴格要求她,知禮守禮,這些年迫不得已,已扔了太多,看來以後還是得拾起來。若是宴輕在意,她自然得改。
宴輕冷哼一聲,「他讓我保護好自己的臉,是也知道你好顏色?」
凌畫眨眨眼睛,「他以前怕是不知道,是我今兒與他說的。」
宴輕看著她,「他莫名其妙跟我說那些話,也是你們今日談論的內容?事關我?」
凌畫本來不想說溫行之與她談了什麼,但如今被宴輕架在這裡,只能說了,但也不敢太實誠把溫行之的原話說出來,否則宴輕甩袖子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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