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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生憐憫,「宴兄啊,你以後可不容易啊。」
宴輕翻白眼,他如今就已經不容易了,雖然不用拿好東西哄,但需要他的人來哄,他可深刻地記著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他,紅著眼睛對著他噼里啪啦掉眼淚,很大顆很大顆。
程初話音一轉,「不過啊,嫂子有歸有,但你送的還是不一樣的。你這個情況也太特殊了……」
他靈機一動,「以後你送嫂子的禮,怕是非親手做不可了。」
他越說越覺得有理,「對對對,親手做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有紀念意義,嫂子一定很喜歡。」
他看著宴輕,「對了宴兄,嫂子什麼時候的生辰?」
「三月初九。」
程初睜大眼睛看著宴輕,「宴兄,你將嫂子的生辰刻意記得這麼清楚的嗎?」
宴輕:「……」
他不是刻意記得清楚,是交換庚帖時,他的生辰與她的生辰並排列在一起,太后讓九華寺的高僧合生辰八字,之後又讓欽天監算的大婚吉日吉時,前幾日他帶著她去張家做客,她與張樂雪交換生辰,他想不記住都難。
程初嘿嘿一笑,「宴兄,你對嫂子好上心啊。」
宴輕想給他一腳,「你還想不想給你妹妹買生辰禮了?話這麼多。」
「買啊。」程初又蔫了,「我提前半個月就想這事兒,也沒找到合適的東西給她作為生辰禮。愁死我了。」
「你妹妹不是喜歡藏毒藥嗎?你再送她一顆?」宴輕給出主意。
程初:「……」
這是什麼奇葩兄弟情!竟然讓他給他妹妹送毒藥!
不過,還別說,她妹妹自從進了東宮後,還真挺喜歡藏些邪門歪道的東西的。大約是東宮內苑的環境所致,讓她妹妹沒有安全感,藏些東西,哪怕不害人,自己危急關頭自己用,好像還挺好用的。
他看著宴輕,一時在掙扎著,想著要不真送一顆毒藥?不過他也拿不準,這到底是在害他妹妹,還是在幫他妹妹。
宴輕無語,「你還真敢想。」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程家人跟溫家人一樣,腦迴路都很奇葩,怪不得都跟東宮有紅線牽扯。
程初猶猶豫豫,「也不是不能想。」
畢竟,毒藥有時候用對了,也是一個好東西。
「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宴輕提醒他,「你最好勸你妹妹,別再有下次了,否則你們以為蕭澤是那麼好一再糊弄的?別到時候翻了車,不止你妹妹丟了小命,你們一家子也落不到好下場,你愛喝酒,到時候我還得給你送斷頭酒。」
程初跺腳,「宴兄,有你這麼嘴毒的嗎?咱們可是兄弟,怎麼就盼著給我送斷頭酒了?」
宴輕懶洋洋的沒精氣神,「我就是提醒你後果的嚴重性。」
程初:「……」
好吧,這話有理,他再也不想了,不止如此,還要嚴厲地勸住她妹妹。
他琢磨了一下她妹妹如今的情況,對宴輕說,「不過,我妹妹大約不用勸,她已經後悔吃那顆藥了,她只想在東宮內院一處偏僻的院子吃著瓜子看著畫本子孤獨終老,也不想當側妃天天被人當靶子似的盯著,誰知道她那顆藥,竟然拉下了東宮的太子妃?真是不可思議。」
宴輕倒覺得挺好理解,「太子已受夠了他的太子妃,他正瞌睡,你妹妹給他送了個枕頭,他可不就利用上了?」
「這才是我妹妹最害怕睡不著的原因。」程初嘆氣,「她如今咬著牙撐著新太子妃進門呢。」
「讓你妹妹撐著吧,沒有一年,新太子妃進不了門。」
程初:「……」
也就是說,他妹妹還要忍一年了?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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