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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說了,保命要緊,否則她先殺了他後快。

「你們是選擇死?還是選擇說?」杜唯問望書。

望書自己看向雲落,又掃過端陽,端陽沒意見,就是覺得,若是真死了,他就再也見不到小侯爺了,吃不到自家廚子做的飯菜了,還有他沒有讀完的那些兵書,嗚嗚嗚……

雲落對望書點點頭,他們的命是主子的,主子說讓他們保命,那他們就保命。

望書見雲落點頭,對杜唯拱了拱手,「我們的主子是凌畫。」

杜唯一怔。

他似乎沒料到會聽到這個名字,也沒料到能從他們的口中這麼輕易地挖出他們是什麼身份什麼人。他覺得最少要費一番辛苦的,若是他們實在是嘴巴嚴的緊,那麼就算殺了,也怨不得他,他該殺,還是要殺的。

但是竟然是凌畫,他聽到了凌畫這個名字。

他雖然不止一日聽到凌畫如何如何的消息,不是在京城如何如何,就是在江南漕運如何如何。但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凌畫這個名字,會與他這江陽城有什麼聯繫。

他眯起眼睛,死死地盯著望書,「你說什麼?」

望書若是沒偷聽到那些話,自然還猜不准杜唯這個表情和壓制的情緒,但他那日偷聽了他與柳蘭溪的對話,反而很是能理解他這個表情了,他肯定地說,「我們的主子是凌畫,凌家七小姐,端敬候府少夫人,江南漕運掌舵使。」

杜唯坐直了身子,「有何為證?」

望書拿出自己那塊代表著他身份的牌子,展示在杜唯面前,「在下望書。」

望書、雲落、和風、細雨這四人,是凌畫身邊的四大高手,在陛下的面前都是掛了號的,更是在東宮的暗殺名單里。望書拿出的這塊牌子,也是不能仿製的用特殊材質打造的身份玉牌,天下獨一無二。

杜唯盯著望書的這塊代表他身份的牌子,看了半天,知道這是真的,又轉向雲落等人,「你們呢。」

雲落藏了個心眼,「在下雲落。」,他伸手一指端陽,「他是和風。」,又一指琉璃,「她是琉璃。」

端陽眨眨眼睛,心想,雲落既然這樣說,那他從今日起就是和風了。他也明白,大概若說了他是小侯爺的人,興許就不見得保得住他這條小命了。

雲落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給杜唯看。

杜唯看完,盯著雲落,「據說你曾經被她送給安國公府秦三公子?如今又被她送給了端敬候府宴小侯爺?」

雲落點頭,「正是在下。」

杜唯問,「所以,名望樓是她的暗產?」

雲落點頭,「是。」

杜唯沉默了片刻,又伸手去掏帕子,但是他袖子裡已沒有帕子,有婢女立即上前,遞給他一塊帕子,輕聲說,「公子,止血上藥吧!」

杜唯對婢女擺擺手,接過帕子,慢慢地擦著脖子上的流個不止的血,似乎不知道疼一般。

琉璃看著杜唯,心想著,這是個怪物。

杜唯擦了好一會兒血,將一塊乾淨的帕子都擦紅了,血依舊在流,他扔了帕子,對望書問,「有止血藥嗎?」

望書自然有,點點頭,掏出一個瓶子,遞給他。

杜唯不接,指指他的脖子,「你來幫我,會吧?」

望書自然會,隨身帶有醫藥箱,讓婢女去端一盆清水來,又拿酒來,然後,挽了衣袖,幫杜唯清洗了傷口,無論是用水洗,還是用烈酒消毒,杜唯眼皮都沒眨一下。

望書給杜唯的脖子上了藥,然後又給他纏了紗布利落地包紮了。

期間,杜唯一直沒說話。

望書包紮完,淨了手,等著杜唯再開口,這短短時間,他已從杜唯的身上感受不到半點兒殺氣了。他想著主子傳消息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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