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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聽聞,對孫嬤嬤直搖頭,「這東西是一點兒也不想哀家,你看看他,派人去請,他又裝頭疼不進宮。難道非要哀家老胳膊老腿的跑去端敬候府見他,才能瞧上他一面?」
孫嬤嬤笑著說,「小侯爺興許這一回還真不是裝的,奴婢也聽說了,程公子自從去棲雲山賞了三日海棠,做了一本詩集,被四海書局給出版後,送了小侯爺十本。畢竟小侯爺這個看了詩文便頭疼的毛病有好多年了,就連太醫院的太醫也沒法子。如今程公子能出詩集,與小侯爺還也些緣故,詩集送給他,他總要瞅幾眼,可不就頭疼了?」
「哎,他得了這麼個毛病,也真是讓人……」太后嘆氣,「什麼樣的詩集?去弄一本來,哀家也看看。據說棲雲山的海棠海,漂亮極了,哀家也品品程初的詩。」
「程公子的詩集剛一出來,便銷售一空,市面上已買不到了,不過可以派人去端敬候府找小侯爺要一本,如今也只有小侯爺府里有多餘的。」孫嬤嬤道。
太后點頭,「那就去端敬候府要一本來,順便告訴那小東西,頭疼好了,讓他進宮來見哀家。若是敢不來,哀家就把他交給凌畫收拾,凌畫能對付太子,大概也有法子對付這個小混帳,哀家不信這天底下就沒有能治得了他的人了。」
孫嬤嬤默了默,「您也就說說而已,您若是真捨得,昨日就不會怕凌小姐找小侯爺麻煩,特意將她召進宮一趟,隱晦地讓她答應將八方賭坊的事兒揭過去了。」
太后氣笑,「凌畫筋骨不折,有心計又有謀算,手段也厲害。哀家不給那小東西撐腰,是怕她真折騰死他,才特意將她叫進宮來,提點一二,擺明無論出了什麼事兒,他闖了多大的禍,哀家都護著他。但昨日提起那小東西,哀家發現,凌畫對他頗有好感,既然如此,哀家何不利用一番?今日哀家就要看看,他是不想進宮見哀家,還是怕凌畫,若他真有個怕字,那哀家可得好好謝謝凌畫。」
孫嬤嬤無言,不知該敬佩凌畫還是該感慨。凌小姐若是知道她厲害的名聲讓太后起了心思拿來利用威脅宴小侯爺,不知作何感想。
第44章 傳話
小太監得了太后的吩咐,復又出宮,去了端敬候府。
宴輕正在院子裡的葡萄架下躲陰涼,青色的葡萄結滿了葡萄架,一串又一串,他仰著臉,看的眼饞,喃喃自語,「這葡萄熟的也太慢了。」
端陽嘆氣。
小侯爺在府中有兩大愛好,一是訓鳳頭鸚鵡,二是在葡萄架下烤眼睛。從春天葡萄開始結果,一直烤到秋天葡萄熟透。
到了冬天,他又有了別的愛好,喜歡堆雪人,只要下雪,他自己能玩堆雪人玩一整天都不帶累的。
小太監見到宴輕,將太后的原話傳達給了他,然後默默地看著葡萄架,端敬候府如今沒別的優點,這葡萄架長的是真好。
小太監去而復返,宴輕很不待見他,聽他說完太后讓轉達的話,就更不待見了,他看著小太監找茬,「你瞅我的葡萄架做什麼?再瞅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掛上去給我的葡萄架照明,你信不信?」
小太監立即收回視線,垂下頭,「奴才信,信。」
宴輕哼了一聲,臭著臉說,「姑祖母的日子是不是過的太閒了?她有那麼多孫子孫女,整日裡盯著我做什麼?都說嫁夫隨夫,她早已經是皇室的人了,不是端敬候府的人,就少操點兒心不行嗎?操心太多老的快,她年輕時候不是愛美嗎?從小美到老才是美之精髓,她就不懂嗎?」
小太監汗顏,不敢搭音。
宴輕繼續臭著臉,「她還拿凌畫來威脅我,以為我怕她嗎?姑祖母若是這樣想就錯了,她凌家家大業大,而咱們端敬候府,如今什麼也沒有,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姑祖母連這個道理也不懂了嗎?還是多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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