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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對他很是誠實地說,「他需要被說服,琉璃能做到。」
宴輕輕哼了一聲,「他剛剛看我那是什麼眼神?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你哄我兩句,我就答應你了?」
凌畫立即搖頭,這是個送命題,她果斷地說,「他絕對不敢這麼想,你多聰明啊,都慧極必傷了,這可是他自己親自把脈出來的結果呢。」
宴輕伸手去揪她耳朵。
凌畫睜大了眼睛。
宴輕剛碰到她耳垂,見她睜大的眼睛,他手指一縮,但還是不客氣地捏住,揪起。
凌畫沒感覺到疼,但感覺到了麻癢還有渾身激靈了一下子,她乖乖地站著,一動不動,任他捏個夠。
宴輕只捏了一下,便放了手,警告她,「再哄騙我,就把你的耳朵揪掉。」
凌畫乖乖地點頭,「不敢。」
宴輕將手背在身後,互相捏了一下自己的左右手指,將碰觸她軟軟的耳垂的感覺拂掉,「不敢最好。」
凌畫乖極了,難得的兩隻耳朵都有些燙。
宴輕瞧見了,對她奇怪地問,「我沒揪你的那隻耳朵,你那隻耳朵紅什麼?」
凌畫反問他,「神經敏感共通?」
宴輕不置可否,轉身就走,路過蹲在地上的端陽,踢了他一腳,「滾起來。」
端陽高高興興地滾起來了,對宴輕說,「小侯爺,要不,您再替我兩腳?」
宴輕滿足他,不客氣地又踢了他兩腳。
端陽似乎活過來了,興奮地說,「真好,您一定要好好地吃藥丸。」
病好了,小公子就有了,他不嫌棄麻煩,他會陪著他玩的。
宴輕嫌棄他,轉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雲落,還是雲落讓他看著順眼,他吩咐,「把這些酒,叫人都給我送回府去,送去酒窖里,一壇也不准少了。」
雲落點頭,「小侯爺放心。」
宴輕又想了想,問凌畫,「酒釀完了,什麼時候回京?」
「你還想在棲雲山玩嗎?」凌畫問。
宴輕答非所問,「你想不想?」
凌畫自然是想的,她悶在酒坊里釀了三天的酒,還沒有與宴輕海棠花雨下風花雪月的漫步呢,就這麼回去太虧了,她點頭,「我想。」
第174章 回過味
宴輕沒意見,棲雲山那群梅花鹿挺好玩的,他也可以再玩玩。
他問凌畫,「玩幾天?」
凌畫琢磨著說,「隨心所欲吧!」
雖然她想多待很多天,但也不知道還能清閒幾天,畢竟,已經來了三天了,蕭澤這時候也該回過味來了吧?
宴輕點頭,「行。」
待夠了就回去,確實比較好。
誠如凌畫所言,此時的東宮,蕭澤果然臉色鐵青,一雙眸子噴火,咬牙切齒,「凌畫!」
這一聲,是滔天的殺意。
東宮的幕僚默默地退了退,生怕太子殿下自燃,他們也跟著一塊被燒著了。
蕭澤恨的不行,「凌畫根本就沒想要留下那四個死士活口,他的目的是推許子舟坐上京兆尹府尹的位置。」
可惜,他回過味明白過來的時候已太晚。
他以為凌畫不會放棄這麼好的在父皇面前咬死他和溫家的機會,但是誰能想到她反其道而行之,做了個局,把他套進了麻袋裡打。偏偏還是他糊塗的自願上鉤,一步步走進他的圈套,收買陳橋岳這個三品大員,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徹底惹怒了父皇,觸動了父皇的底線。
蕭澤恨不得想殺人,「我一定要殺了凌畫。」
這些年,他與凌畫交鋒,輸多贏少,但從來沒有這一回,栽的跟頭這麼狠。
惹怒父皇是什麼後果,他雖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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