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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點頭,「我小時候被他打過無數板子,手心也時常被他打腫,她連妹妹都不留情的打,更遑論別人了。」

她給蕭青玉買好,「他那個人,就是苛刻的鐵面無私,沒攤上他教導,未嘗不是好事兒,青玉至今心裡還有陰影,我至今也十分怕我三哥說教動家法。」

張樂雪:「……」

凌畫故意往凌雲揚身上引,「還有我四哥,也怕我三哥,我們倆小時一起被他盯著課業,就恨他怎麼生在了凌家,成了我們倆的哥哥,我們倆看個畫本子,都要避著他,可是他偏偏總是火眼金睛發現我們倆的藏畫本子處,給我們倆沒收,並且對我們倆說教半日。」

張樂雪忍不住同情,「我也愛看畫本子。」

凌畫趁機說,「說到這裡,那我們可有的聊了,改日我們好好聊聊看過的畫本子。」

她看著張樂雪,又笑著說,「等你見了許三小姐,跟她提提,青玉決計不是故意劫人的,我們倆小時就交好,她是一百個知道我三哥何等嚴苛的,若不是她娘做主請人,她抗拒不了,說什麼也不會與許三小姐搶先生的。」

張樂雪點頭,「既然如此,是該提提。」

說話間,已來到了門口。

凌畫鬆開張樂雪的手,笑著與她道別,二人約定下次喊上蕭青玉和許晴意一起玩耍。

張炎亭也與宴輕道別,「小輕,若是沒什麼事兒,多來看看祖母,這幾年,她心裡十分想你。」

宴輕點頭,「知道了。」

凌畫與宴輕一前一後上了馬車,凌畫對外跟張樂雪揮了揮手,馬車走起來,她落下帘子,沒忍住笑彎了嘴角。

她來張家這一趟,值了。

就看她四哥知道後,給不給她努力地學習《推背圖》了。

宴輕看著凌畫挑眉,「很高興?」

他算是見識了凌畫的八面玲瓏,也見識了她不聲不響的算計人,三言兩語哄住了張老夫人,又三言兩語哄住了張樂雪,可把她能耐的。

凌畫點頭,「高興啊。」

等四哥學會了《推背圖》,我就可以知道這些年壓在你心底讓你做紈絝的真正原因了,到時候,也能更好地了解你,用對方法,跟你早日和和美美過上日子。

宴輕看著她,「你一直以來,都是這麼無往不利的嗎?」

凌畫搖頭,「當然不是啦,不是還有一個你呢嗎?」

我至今都沒拿下你。

宴輕嗤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凌畫心情很好,見宴輕不再理她,也不主動找話,心裡琢磨著下一次上門時間,不能太近,也不能擱的太久。半個月二十天正好夠張老夫人吃了曾大夫的藥後恢復身子骨硬朗些了。

張炎亭與張樂雪目送凌畫和宴輕離開後,關上張府的大門,張炎亭笑著評價了一句,「不愧是凌畫。」

張樂雪轉頭看張炎亭,「哥哥為什麼這麼說?」

張炎亭笑了笑,「她來一趟,便解了祖母對於小輕四年的心結,且讓人醫治祖母的身體,哪怕祖母不喜她與東宮斗的如火如荼,但依舊不影響喜歡她本人。」

張樂雪點頭,「早先我還以為,她極其厲害,應該是一個十分不好相處的人,處處鋒芒,沒想到,她十分好相處,言談話語,也讓人十分舒服。」

張炎亭感慨道,「這才是厲害之處。」

以和風細雨的姿態,行雷厲風行之事,普天之下,滿京都,也就一個凌畫。

而這個人,偏偏嫁給了宴輕。

她最張揚鋒利凌厲給人以最厲害不過連東宮都拿她沒辦法的印象,長久下去,其實沒什麼好處,但因為嫁給了宴輕,宴輕如今是個無所事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正好給她彌補中和撫平了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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