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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聽的覺得好有意思,「後來呢?」
凌畫笑,「後來我爹找上我娘,問他與她素昧謀面,他為何屢次三番作弄人?我娘隔著屏風,給她沏了一盞茶,讓他把茶喝完再告訴他,我爹喝完了那一盞茶,我娘對他說了一句話,我爹聽完,紅著臉走了。後來,我外祖父親自找上了我祖父,兩家一拍即合,婚事兒就成了。」
琉璃好奇,「夫人說了什麼?」
凌畫笑,「我娘說啊,在她的家鄉,有一個習俗,未婚男子喝了未婚女子親手沏的茶,就得娶了她。」
琉璃:「……」
她懷疑地說,「夫人是亂說的吧?哪裡有這樣的習俗?」
「嗯,我娘亂說的,但我爹懂就行了。我娘那句話其實就是拐著彎的在告訴他,我看上你了,你等著娶我吧!」
琉璃:「……」
不愧是生了小姐的夫人,原來年輕時,也調戲過人,小姐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畢竟,小姐為了嫁小侯爺,可比當年夫人為了嫁凌家公子,難多了,波折多了。
小姐的爹是一座山,小侯爺就是一座雪峰。
「所以啊,好看的男人,都是難摘的。」凌畫做了個總結,從水桶里站起身,擦乾淨水,換了乾淨的衣裙穿戴妥當,走出了屏風後。
她出了屏風後,一眼就看到宴輕抱著胳膊靠著門框站在門口,一腿支著身子,一腿彎曲地翹著,眉梢高高挑起,不知道聽了多久,一張好看的臉上寫滿我今日又被刷新了認知的表情。
凌畫:「……」
她忘了,男人沐浴,比女人要快太多了。
她掩唇咳嗽一聲,走向他。
宴輕伸手攔住她,「站住。」
凌畫乖乖站住。
宴輕看著她,這麼乖巧的一張臉,還是發高熱時最好看,但分好一點兒,退了高熱後,就不是她了,才這麼大一會兒,就又一套一套的有新的說法了。
宴輕氣笑,「行啊你,不難受了是不是?」
早上躺在床上,看著他,吧嗒吧嗒掉眼淚的人,不知道是誰,這才半天,轉眼就精神頭十足了。
他是不是該誇他生命力頑強?
凌畫站著不說話。
宴輕轉身就走。
凌畫眼疾手快地衝上前攔住他,一把抱住他的腰,「哥哥,我還難受呢。」
宴輕沒好氣,「信你有鬼了。」
凌畫很肯定,「我真的還難受呢。」
「鬆開。」他就不該心軟。
凌畫可憐巴巴的,「中午了,你陪我吃了飯再回去好不好?就吃了飯。」
她也不要求一整日都將他拴著了。
宴輕沉默了一下,「那你鬆手,他剛沐浴完,一身清爽,才不要再弄一身汗。」
凌畫見他答應,立馬鬆了手。
廚房送來午飯,凌畫有了精神,乖乖坐在桌前吃飯,退了燒,她也有了胃口,中午吃飯又恢復了正常的量,宴輕瞅了她兩眼,沒說什麼,吃完飯後,他披了雨披,撐了傘,轉身走了。
凌畫有點兒捨不得,但覺得拉著他陪了半日也夠了,還是挺心滿意足的,她對琉璃說,「去書房吧!」
琉璃蹙眉,「小姐,您應該再歇歇。」
畢竟剛退熱。
凌畫搖頭,「我身子輕鬆多了,還有許多事情沒做,答應表哥的事兒,也要儘快。躺在床上如今也睡不著了,不如去幹活。反正這兩年,每回燒退了,不都一樣?」
琉璃想想也是,這兩年,每到入冬,小姐病倒,都要十天半個月,這十天半個月裡,也不是真正病了就能歇著的,東宮但凡找事兒,她都要一邊喝著湯藥一邊應付,去年冬在外地,一邊發著高熱,一邊處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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