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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

公子您大可以不必說的這麼狠。

他小聲說,「您與林公子和孫公子不同,您見到掌舵使時,正是為了珍語小姐身子骨奔忙時,沒有那麼多心思在意別的女子。」

崔言書失笑,「寒風,你跟我身邊多久了?怎麼還這麼天真?」

寒風:「……」

公子,您不要人身攻擊。

崔言書站起身,有點兒吃多了,在屋中轉著圈的散步,「林飛遠當時收藏了一府環肥燕瘦的女人,可是看到了掌舵使,他還不是對所有人都沒心思了?」

寒風不太懂,「那也與公子您不同。」

崔言書收了笑,「我也沒那麼長情。」

第500章 對弈

宴輕喝了幾盞茶後,見凌畫沒有要睡覺的打算。

他放下茶盞,對她問,「不睡嗎?」

琉璃一天沒回來,凌畫眼見天已經徹底黑了,不太能睡得著,她看著窗外道,「清音寺距離漕郡騎快馬來回也就一個多時辰,琉璃都去了一天了,著實不應該,我有點兒不放心。」

宴輕道,「她當時去送寧家的卷宗,不是帶了人跟著嗎?」

凌畫點頭,「是帶了人,但應該也沒有帶太多人。」

宴輕見她憂心,「不是派了人出去找了?不如再派些人去,興許真是出了什麼事情。」

凌畫點頭,對外面喊,「望書。」

「主子。」望書出現在門外。

「既然已派了人出去,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琉璃的消息。都一日了,我不太放心,你親自帶著人去,沿著去清音寺的路,仔細地查,看看琉璃是出了什麼事情?」

望書應是,也覺得琉璃怕是真出了什麼事情,二話不說,「屬下這就去。」

宴輕想著看來她今日又沒辦法早點兒歇著了,對她問,「不如我再陪你下棋?」

凌畫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哥哥總讓著我,沒意思。」

宴輕保證,「這回絕對不讓著你了。」

凌畫見他說的很誠實,點頭,轉身去拿棋盒,同時警告他,「反正只要你讓著我,我就能看出來,你若是說話不算話,看我跟不跟你翻臉。」

宴輕心想,能耐了,都敢跟他翻臉了,他點點頭,「這回說不讓你,就真不讓你。別輸了哭鼻子。」

凌畫扁嘴,「我又不是愛哭的人。」

宴輕笑了一聲,「那是誰生病了默不作聲掉金豆子的?」

凌畫:「……」

她當初用的是美人垂淚的計好不好?就是為了算計他讓他對她心軟哄她呢。

她摸了摸鼻子,小聲嘟囔,「我那是故意哭給你看的。」

宴輕:「……」

那可真夠可以的。

他不知是氣還是笑,「果然我沒看錯,你就是畫本子看多了,小伎倆層出不窮,以後不准看那些畫本子了。」

凌畫拿了棋盒重新坐下身,擺弄棋盤,「那哥哥呢?如今愛看畫本子的人可不是我。」

她如今可沒那閒工夫看畫本子。

宴輕嫌棄地說,「我以後也不看了,我怕看多了畫本子學成你這樣。」

凌畫理虧地住了嘴。

她的確是看畫本子看的太多了,從小看到大,風花雪月那些東西,情情愛愛什麼的,都是從畫本子上學的,她本來以為挺有用的,但是沒想到,宴輕不吃這一套,反而被他嫌棄死了。

既然如此,她以後也都不想看了,反正看的夠夠的了。

宴輕見她住了嘴,想著她還知道理虧自省自己,看來還不算無可救藥。他掃了一眼棋盤,說不讓就不讓,當先落下一子。

凌畫這回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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