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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險些把持不住。
這些日子,他為了追蹤寧葉和溫行之,一路從北到南,又從南到西北,看不見凌畫,雖然也很想她,但也沒有什麼風花雪月的心思。如今見到了她,被她這麼一撲,再軟軟的一喊,他的心都快化了。
「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凌畫歪頭問。
宴輕聲音壓低,看著她姣好的容顏,「你讓我說什麼?」
「說你也想我。」凌畫嬌氣地嘟起嘴,「難道你不想我的嗎?」
「想。」宴輕吐出一個字,攬住她的腰,大手扣住,箍在他懷裡,微微偏頭,對著她粉嫩的唇瓣吻了上去。
凌畫主動迎合。
馬車車廂簾幕厚,空間密閉,但外面是雲落、望書、和風、細雨等暗衛環繞,雖沒有琉璃和朱蘭那倆小八卦會豎著耳朵聽,但凌畫也不敢出聲。
片刻後,宴輕攬著她低笑,在她耳邊問:「不憋氣嗎?」
凌畫的臉憋的通紅,水眸盈盈,泛著光,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宴輕摸摸她的臉,拍拍她的頭,抱著她低聲說:「不欺負你了。」
凌畫其實心裡很想讓他欺負,但如今不合時宜啊,她也很無奈,窩在他的懷裡,只感覺一腔想念都落在了實處,踏實極了,緩了片刻後,貼著他耳邊小聲說:「等攻打下幽州,讓你欺負。」
宴輕頓了一下,「好。」
前行到幽州城外二十里,大軍止步,安營紮寨。
宴輕和凌畫下了馬車,江望等人這才圍了上來,崔言書對宴輕含笑拱手,「小侯爺與掌舵使當真是心有靈犀,如今京麓兵馬與漕郡兵馬趕一塊了,正正好。否則只京麓的十五萬兵馬先來到幽州城外,斷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堵住幽州發兵。」
宴輕上下打量崔言書,「京中多少人,她都沒帶,卻將你帶在了軍中,崔兄的地位不低啊。」
崔言書連忙告饒,「宴兄恕罪,在下可不敢撬你的牆角。」
宴輕失笑,伸手拍他肩膀,「我對你放心的很。」
崔言書:「……」
他是哪裡給了他錯覺,讓他覺得,他對他放心的很?大概是掌舵使在漕郡的左膀右臂有三個人,唯獨他三年來人間清醒不敢對掌舵使有絲毫非分之想吧!
杜唯上前對宴輕見禮。
宴輕看到他訝異了下,「杜公子怎麼在軍中?」
凌畫在一旁解釋了兩句,話落,對宴輕笑,「剛剛在車中忘了跟哥哥你說了。」
宴輕點頭,從崔言書身上撤回的大手落在了杜唯的肩膀上,哥倆好地說:「杜兄你算命好,若非蕭澤著急作妖,兩方若是在京中硬打起來,牽連到京外,你怕是要對你親爹大義滅親,如今倒是用不著了。都說天無絕人之路,但也分把福氣給誰,你的福氣還是給的很足的,以後要惜福啊。」
杜唯受教,「宴兄放心,唯不敢不惜福。」
宴輕放心了,對他問:「能喝酒嗎?」
杜唯搖頭,「曾大夫不許我喝酒。」
宴輕很開心,「那你就看著我們喝吧!」
杜唯:「……」
這人性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啊。
第858章 賀禮
宴輕和凌畫的兩方兵馬匯和,來到了幽州城,駐紮在了城外二十里,溫行之自然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他吩咐全體將士打起精神守城後,便去找了溫夕柔。
溫夕柔幫助蕭枕將他的兩員大將收買,雖沒造成他不可挽回的損失,但到底是折損了他的人手,他回到幽州,殺了兩員大將後,便將溫夕柔給軟禁起來了。
溫夕柔早已經料到,這些年,她沒有掌幽州的權柄,哪怕溫行之外出離京月余,她也做不到奪了他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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