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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什麼毛病!
如今得了機會,它能夠出府,等同於重見天日,可不是撒開了蹄子跑個暢快嗎?
凌畫驚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尋找安全感往後靠,同時說,「當街縱馬,仔細傷人。」
宴輕看她咋咋呼呼,似乎真害怕不穩當的樣子,勉勉強強伸手虛虛摟住她的腰,夏天的衣料本就薄,隔著衣料他都能感受到她腰肢纖細輕軟,男人跟女人真是不一樣,他手僵了僵,有些受不了地又鬆開,不高興地訓斥,「咋呼什麼?」
凌畫:「……」
她這回真不是故意的,她無奈地反覆強調,「當街縱馬,真不安全,就算是咱們倆的身份特殊了點兒,有後台有靠山,是陛下和太后,但也不能踩踏傷了人,否則會有麻煩的。」
蕭澤和那些看她不順眼的朝臣們正愁找不到她麻煩呢。
宴輕忍無可忍,「不會傷到人,你閉嘴吧!」
凌畫頓時閉了嘴。
這一匹汗血寶馬是有靈性的寶馬,街上人很多,它自覺地放慢了腳步。
凌畫:「……」
她白擔心了!
這樣一對比,她好像真的有點兒咋咋呼呼。
她臉有點兒發熱,覺得有點兒給宴輕落下了不好的印象,她撓撓頭,小聲挽尊,「那個什麼,那個,我膽子也沒那么小,平常的時候,還是很穩重很膽子大的,就是今兒,汗血寶馬太快了,你不抱著我,我沒安全感,才咋呼了一小下。」
宴輕用冷哼作為回答。
凌畫舔著臉說,「你還是抱著我吧,你若是不自在,就別當我是個人,當我是個布娃娃?反正,你覺得怎麼讓你自在,你就把我當成什麼就醒。」
宴輕無語,「你倒是好說話。」
凌畫乖巧點頭,「嗯,我很好說話的。」
只求你抱著我。
宴輕當沒聽見,「你好好坐著就好,別再說話了,我保證不讓你摔下去,否則,你摔死得了。」
凌畫:「……」
這人若不是她瞧上的放在心上的千方百計設計要嫁如今死皮賴臉想刷好感度的未婚夫,她至於嗎?
他果然是憑實力單身,不想娶妻。
她徹底不說話了。
宴輕耳邊清淨了,很滿意,「對,就這樣閉嘴,保持到棲雲山腳下。」
凌畫點點頭,堅決一聲不吭了。
快晌午,街上的人很多,汗血寶馬噠噠噠馱著兩個人當街跑過,還是十分顯眼的,尤其是這個人是宴輕與凌畫。
百姓們更熟悉宴輕,都睜大了眼睛,第一次見小侯爺當街與女子公乘一騎,紛紛露出震驚的神色。
有一部分人則是被凌畫吸引,雖然紫紗遮面,但是凌畫曼妙纖細的身段與她一雙露在面紗外如水的眸子,滿街的綾羅華椴行走的人群也有不少女子,都無一人有她的婉約靈氣,分外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凌畫其實很少當街露面,多數時候都是馬車穿街而過,只有偶爾出現在凌家的產業里,從來沒有這般騎馬過。但關於她的傳言太多,尤其是紫紗遮面,滿京城只她一人,別人只要看到她,就知道這位是凌家小姐凌畫,不用想第二個人。
所以,宴輕與凌畫這般當街騎馬而過,轉眼就在京城的街上炸開了鍋。
兩個人的身份,也從來都不是個低調的人,實在是太好認了。
京城的百姓們最不缺乏的就是新鮮事兒和樂趣,哪家哪戶又有了什麼新鮮事兒,誰誰誰做了什麼,包括養的外室打上門氣死正室,包括哪家夫人打死小妾被下了天牢,包括誰誰誰家的小姐與誰誰誰家的公子因為情投意合但家裡不同意私奔了等等。
無論大事小情,只要有樂趣可說,京城的茶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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