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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搖頭,「還沒回來。」

她已決定好了,「他去的是青山莊,我離京去江南漕運正巧路過,到時候去與他碰一面就是了。」

她沒聽說宴輕回來的動靜,端敬候府也沒什麼動靜,以為宴輕還沒回來。

凌雲深點頭,「這樣也行。」

他知道宴輕愛玩,凌畫自然不會拘束他,總要讓他玩夠了。

第391章 下棋

商議好了凌雲深的婚事兒,凌畫備車,進了宮。

蕭澤正在皇帝的御書房,與皇帝下棋,聽說她來了,皇帝說了個「宣」字。

蕭澤心裡哼了一聲,對皇帝說,「父皇,凌畫近來進宮找您的次數,是不是也太勤了?」

皇帝落下一子,頭也不抬地說,「也沒有多,據蕭枕回京那夜,這一晃,朕有八九天沒瞧見她了。」

蕭枕思索著落子,又說,「往年,她在京城,可沒有這麼勤過,一個月也不進宮一趟。」

「往年太平,今年諸事多雜。」皇帝指出蕭澤的落子,「你這一步走的不對,跟朕下個棋,也心不在焉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蕭澤心神一醒,「兒臣在想二弟養傷也有多日了,不知傷勢可好了,兒臣有心去他府邸看望,但二弟似乎不待見兒臣。」

「他以前就不討人喜歡的性子,如今遭受了一回大難,更是愈發的破罐子破摔了。」皇帝見蕭澤重新落子,心下滿意,隨口說,「不見你就不見你,你別理他。」

蕭澤抿唇。

若是以前,皇帝是絕對不會說這話的,如今,皇帝竟然心平氣和地讓他別理蕭枕。當然,以前蕭枕也沒出京受重用,也沒受過如此重傷。

蕭枕如今膽子大了,將父皇給他的大內侍衛收編入了自己府,然後,便將自己府給豎起了高牆,誰都不讓進了,誰也不見。據說前日父皇派了趙公公去探望,他竟然都膽大包天的給拒了,說不見,父皇竟然也沒動怒。

他能不理嗎?他怎能不慌?

他今日就是來探父皇的態度來了,可是萬萬沒想到,父皇是這個態度。

凌畫進了御書房,一眼便看到那對坐下棋的父子,她屈膝見禮,皇帝抬頭看了她一眼,擺手,「平身。」

凌畫直起身。

皇帝問,「可有要緊事兒?」

「沒有。」凌畫搖頭。

皇帝點頭,吩咐趙公公賜座,然後對凌畫說,「既然沒有要緊事兒,你便坐在這裡等片刻,等朕與太子下完這局棋,再與你說話。」

凌畫沒意見。

桌案上的棋局已下了一半,皇帝棋風一如既往的沉穩,而太子蕭澤的棋風有些亂。

凌畫看了兩眼說,「太子殿下棋藝退步了。」

蕭澤剜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說是父皇的棋藝精進了?」

凌畫笑,「依臣看,陛下的棋藝一如既往,沒有精進,也沒有退步,但太子殿下的棋藝就是退步了。」

她不客氣地說,「不止退步了,還退步了很多,陛下三步之內,就能贏了你,太子殿下這一局,要輸慘了。」

蕭澤今天來陪皇帝下棋就是幌子,就是來探聽皇帝態度的,如今見皇帝對蕭枕這個態度,他自己更是煩躁,哪怕皇帝說他心不在焉,他一時也挽不回局勢,強行挽尊,「本宮的棋藝是父皇教的,許久不下,生疏了。」

言外之意,本宮輸給父皇,有什麼可丟臉的?

凌畫笑話他,「據說陛下在太子殿下很小的時候,便手把手教授棋藝,很是費了陛下一番心血,太子如今都長這麼大了,依舊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局棋在陛下的手底下,還能輸的這麼慘,想必陛下如今跟太子殿下您下棋,真是失望的很。」

蕭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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