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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後,凌畫倒在床上,嘆氣,「哥哥,我最近都待廢了,怎麼進一趟宮,這麼累呢。」

宴輕也跟著她歪躺在床上,「本來進宮就讓人累,何況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不累才怪。」

凌畫主要是心累,「我其實也不喜歡進宮,以前也是能少進就少進,實在躲不了,才進一回。在陛下面前,既不能暢所欲言,也不能什麼時候都不說,說一句,都要在腦子裡斟酌半天,哪怕陛下已算是仁慈的,我卻也不敢挑戰天威。」

宴輕心想你挑戰的天威還少嗎?對她問:「陛下讓你配合京兆尹和五城兵馬司,是想留下溫行之?」

凌畫對宴輕打了個響指,「哥哥你真聰明。」

她與宴輕說了陛下心下難安總覺得有什麼大事兒要發生的話,然後又感慨,「陛下果然不愧是真龍天子,竟然能感覺出要出大事兒。」

宴輕倒是有不同說法,「陛下畢竟是帝王,掌管天下,而且陛下算是明君,有什麼隱隱脫離控制,他從奏疏上便可感覺出一二來。否則帝王若是好做,人人都能做了。」

凌畫想想也是,腦迴路清奇地又感慨,「哎,蕭枕以後好可憐啊。」

宴輕:「……」

第822章 商議

凌畫進宮的次日,得了皇帝吩咐的京兆尹府尹許子舟和五城兵馬司趙舒城前往端敬候府拜訪凌畫,商議要事。

許子舟在凌畫從棲雲山回京後來過端敬候府看望過凌畫一趟,那時沒有久待,送了補品,沒說幾句話,便被宴輕已凌畫要養傷休息為由,勾著他肩膀將他送出了府。

那些日子,端敬候府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但能被宴小侯爺親自送出府的,一個巴掌能數得過來。

有不少人知道後還羨慕許子舟能與宴小侯爺有幾分交情,得他親自相送,多大的臉面啊,只有許子舟心裡清楚,宴輕估計是怕他還惦記凌畫。

許子舟雖然對於喜歡凌畫這件事兒娶不到人心裡落下了遺憾,但也沒有執拗的非要惦記著人一輩子非卿不娶,於是,在宴輕送他出府時,他想了想,還是低聲說:「小侯爺放心。」

宴輕勾著許子舟肩膀的手鬆開,訝異地挑了下眉,「我放心什麼?」

許子舟默了默,「小侯爺明白的。」

宴輕驚訝了下,想著能坐上京兆尹府尹的人,到底是有兩把刷子的,可見他以前暗搓搓的言談話語敲打他,真是起了不小的作用,但他能承認嗎?當然是不能,素來被人傳言大度,所以,小氣的名聲他不想背。

於是,他拍拍許子舟的肩膀,對他說:「許兄,你想多了。」

許子舟:「……」

他仿佛不認識宴輕,但又隱約地覺得,這才是宴輕。

他失笑,「那在下告辭了。」

宴輕對他輕鬆地擺擺手。

後來,許子舟再沒登門,這一回,是領了皇命,他與趙舒城一起來,本來想著宴小侯爺怕是要旁聽,但沒想到,宴輕壓根就沒出來,絲毫沒打算干擾凌畫在書房見朝臣議事,哪怕這個議事其中一人是許子舟。

凌畫與許子舟、趙舒城商議了半日,基本制定了三套計劃,當然,這三套計劃,都是僅限於溫行之來京之後的計劃。她要算計溫行之,還不能讓自己和皇帝背鍋,也不能讓蕭枕背鍋,所以,每一套計劃,都要縝密。

這等機密,趙舒城是有些緊張的,他一直以來都有自知之明,覺得自己沒多大能耐,所以,陛下吩咐他來找凌畫,凌畫將這麼重要的事情與他商議,他心裡著實對自己信不過。

所以,在凌畫問他們有什麼意見時,他吶吶地說:「凌、凌掌舵使,你真覺得我行嗎?」

凌畫微笑,「趙大人自信些,陛下將你放在這個官職上,必是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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