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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抿著嘴笑,「臣對吃喝玩樂,也很在行,所以多數時候,算是能夠對小侯爺投其所好的,少數時候面對小侯爺突然有了脾氣,也很是莫名其妙,的確有些鬱悶,不過臣相信,假以時日,臣能做到徹底摸清小侯爺的脾氣,與他好好相處的。」

皇帝點頭,「也是,吃喝玩樂的事兒,他如今最喜歡,你名下產業無數,俱是吃喝玩樂,自然有好東西能投他所好。」

他說著好笑,「這樣說來,你們倒也般配。」

凌畫大大方方點頭,「臣也覺得。」

「他的傷勢如今可好了?」皇帝琢磨著時間改差不多了,養傷也有十幾日了。

「已好了。」凌畫點頭,「小侯爺在府中悶了許多十日,早就悶不住了,臣為了讓他好好喝藥養傷,答應等他傷好後,帶他去棲雲山玩幾日。」

皇帝頷首,「也好。」

倒也沒舊事重提讓她帶宴輕來宮的事兒。

「陛下今日喊臣來,可是有什麼吩咐?」凌畫不想跟皇帝繞來繞去了,她如今也摸准了幾分宴輕的脾氣,知道他這些日子就惦記著去棲雲山喝她釀的酒,如今聽她進宮指不定在府里有多鬱悶等著呢。

皇帝繞了這么半天,自然不是真的為了閒話家常,自然是要說正事兒的,她看著凌畫,「你被刺殺的事兒,內情如何,朕如今已心中有數。朕已腰斬了錢耿,隨後也會給太子懲罰,但不宜張揚,動搖國體。」

凌畫想要的已經到手,本來也沒指望皇帝一下子廢除太子,於是點點頭,一臉忠心,「陛下說的是,為了後梁江山好,臣覺得陛下做得對。」

皇帝不意外聽到凌畫這話,嘆了口氣,「委屈你了。」

凌畫搖頭,「臣不覺得委屈,畢竟臣沒傷著。至於小侯爺雖然受了傷,但陛下已給了他一匹汗血寶馬,小侯爺也不會有意見的。」

提起汗血寶馬皇帝就肉疼,但覺得到底是一匹畜生,比起東宮太子聯合綠林刺殺凌畫和宴輕的事兒被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來說,也就不算什麼了。

皇帝道,「太子的確不像話,朕對他的懲罰不會輕了,你放心。」

只不過不能放在明面上來,也不能讓朝臣以為他要廢太子,動搖朝綱。

凌畫理解,「陛下是為了社稷,臣本就是為了盡忠陛下,都聽陛下的。」

皇帝滿意,「朕會下旨召溫啟良和他的長子溫行之進京面聖,溫家這些年的確是太過猖狂了。溫行之會留在京城。」

凌畫心思一動,陛下這是要拿住溫行之為質,震懾溫家,警告溫家別再跟著太子蕭澤亂來?

據說溫行之可是溫家最有才華的子孫,被溫家成為下一代的希望。把溫行之留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大概是能讓溫家夾住尾巴。

「據說溫行之很有才華。」凌畫心裡琢磨著,面上露出好奇之色。

「嗯,的確是很有才華,被人稱為幽州第一公子。」皇帝身居皇宮,自然要知天下事兒,這種坊間傳言,他也十分關注。

他除了對太子的事兒外,皇帝算是個極聖明的皇帝。

凌畫很多時候也覺得她是比較幸運的,生在當世,沒有皇帝的破格啟用,她不會成為如今的凌畫,所以,對於皇帝,她也是敬重的。

凌畫笑,「幽州第一公子,畢竟不如天下第一公子聽著名聲響亮,天下多少州郡縣,有才者太多了。」

皇帝被逗樂了,「哪裡有什麼天下第一公子?」

他頓了頓,「若是宴輕不做紈絝,也許還真能成為。可惜,他自入歧途,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待你們大婚,時日久了,你也勸勸他。」

凌畫頭搖的像撥浪鼓,「臣覺得小侯爺做紈絝挺好,臣等卸任了江南漕運之後,也打算跟著他一起做紈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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