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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枕看著琉璃,「他沒變?」
宴輕以前什麼樣兒,如今什麼樣兒,還說他沒變?他以前不喜歡女人!如今呢?端茶倒水都伺候了,還說沒變!
琉璃點頭,肯定地說,「是沒變啊,小侯爺每天還說吃吃喝喝玩玩,每日的生活也沒怎麼變,照樣如故。」
蕭枕糊塗了,「他以前不喜歡女人。」
琉璃道,「他如今也不喜歡啊。」
蕭枕:「……」
他覺得他跟琉璃根本牛頭不對馬嘴,說不清楚了,也問不清楚了,他想著,等他的傷好了,一定要去端敬候府瞧瞧,他要看看,宴輕到底變沒變。
琉璃覺得二殿下沒必要糾結這個,無論如何,小姐都不喜歡他,也已經嫁給小侯爺了,他就死了這條心,一心一意為自己的皇位奮鬥就是了。操別的心,壓根就沒用。
於是,她也不想跟蕭枕待著了,茶也不喝了,站起身,「二殿下您歇著吧,我去給您幹活。」
蕭枕擺手,「你趕緊去。」
腦袋裡只有劍的小丫頭片子,他問她做什麼?他就不該問她,越問越糊塗。
第372章 收下
陸寧封將一百名大內侍衛送到二皇子府,二皇子收下後,他回宮對陛下復命。
還沒回到宮門,便被蕭澤的馬車攔住了,蕭澤從車裡探出頭,「陸統領,這是去哪裡公幹了?」
陸寧封對蕭澤拱手,如實說,「卑職奉陛下之命,從大內侍衛里挑選出了一百名護衛,送去了二皇子府。」
蕭澤心下一沉,「二弟那個脾氣,收了沒?」
他沒想到父皇前腳被蕭枕氣走,後腳便又送了人去二皇子府給他,還是從大內侍衛里挑選的,可真是夠給蕭枕臉的。
陸寧封點頭,「二殿下收了。」
蕭枕心裡又沉了沉,是啊,有這樣的好事兒,蕭枕焉能不收人?
他心中憋著氣,擺手讓陸寧封走了,自己坐在車裡,差點兒將方桌上的茶盞捏碎。父皇是什麼意思?他開始扶持蕭枕了?還是用蕭枕來試探他刺激他教導他?
蕭澤自己也拿不準皇帝心裡的想法,只是覺得,對他來說,無論是哪一種,這總歸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可是目前,哪怕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兒,他卻什麼都不能做,更不能派人夜闖蕭枕的府里乾脆地殺了他。溫家的人在京外都沒能殺得了他,回了京中,殺他更是難如登天。
他自己清楚,越是這個時候,自己越不能輕舉妄動,也許父皇就是盯著他考驗他呢。
陸寧封走遠後,回頭瞅了一眼,見蕭澤的馬車還駐留在原地,心裡感慨了一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金尊玉貴的身份,前二十年也許過的比誰都好,後面的日子,還真是說不準了。
陸寧封回到皇宮對皇帝復命。
皇帝對他問,「蕭枕怎麼說?」
陸寧封如實說了蕭枕讓小太監小鄭子問他的人,至於他本人,根本就沒見到蕭枕。
皇帝聽完後,倒沒什麼動怒的情緒,對陸寧封擺擺手。
陸寧封退下去後,皇帝扔了手裡的奏摺,揉了揉眉心,站起身,走到床前,撥弄那一盆養了多年也不見開花的玉蘭。
趙公公看著那一盆玉蘭,他都忘了,這一盆玉蘭,是陛下什麼時候開始養的了,總之,這是一盆永遠也不能養死的玉蘭。
凌畫睡醒一覺後,已大天老亮,她基於前幾次的經驗,醒來後,身子保持不動,眼睛悄悄地睜開一條縫,看向宴輕。
嗯?這一回,身邊沒人?
凌畫徹底睜開眼睛,果然見身邊已經沒人,她伸手摸了摸身邊的被褥,已經冰涼,是宴輕早就起了,還是昨夜他根本就扔下了她一個人,自己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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