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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看完信回完所有的信,用蠟封好,交給望書,讓他一起送回京城。
之後,她揉揉手腕,捶捶肩膀,站起身,對宴輕說,「哥哥,我現在回去換一件衣裳,稍後就去胭脂樓了。」
宴輕點頭,擺手,「去吧!」
凌畫出了書房。
宴輕在凌畫離開後,看了一眼書房內的幾人,崔言書依舊在臨摹山河圖,落筆的動作極快,顯然在加快進度,琉璃一隻手磨墨的動作都加快了,林飛遠在翻閱不知什麼卷宗,做起事情來一改他渾身的狂意,倒真是像模像樣,孫明喻在奮筆疾書,手下是帳本子之類的東西,整個書房,在凌畫走後,唯有他一個閒人。
他自是沒有什麼大家都在忙唯有他一個閒人的孤單感,他也站起身,對雲落問,「這書房裡有躺下來歇著的地方嗎?」
雲落點點頭,指指最東側的裡間,小聲說,「那間暖閣是給主子專門用來臨時休息的房間。」
宴輕抬步走過去,「那我去歇著,他們什麼時候做完事情,什麼時候開晚飯再喊我。」
雲落點頭,引著宴輕到了最東邊那間屋子門口,見宴輕走進去,他也找地方去歇著了。
林飛遠抽空抬頭瞅了宴輕離開的身影一眼,長嘆,「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我做什麼想不開,給自己身上背了一身活干,不得一日清閒。」
崔言書和孫明喻都不理他偶爾發出的這種慣性人生感慨。
只有琉璃磨墨好無聊,但又想第一時間知道她從玉家偷拿出來的這本山河圖到底藏著什麼秘密,所以一直咬牙忍受著無聊,如今聽了林飛遠的話,回他,「那是因為你沒長好眼睛,投胎的時候沒投生到祖輩世代累世軍功的端敬候府,沒能坐擁金山銀山,沒個姑祖母皇太后罩著,可以在天下橫著走,也沒長好一張臉,哪怕吃喝玩樂不學無術不務正業,都有好看的讓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媳婦兒送上門求嫁,成為人生贏家。」
林飛遠:「……」
他臉一下子黑了,暴怒,「琉璃,我得罪你了嗎?」
琉璃搖頭,「沒得罪啊,我實話實說罷了。」
林飛遠幾乎吐血,對琉璃露出兇相,惡聲惡氣地罵她,「不說話你會死啊?」
琉璃笑眯眯地頂他,「不說話當然不會死啊,但是咱們幾個人里,我不說話就沒人搭理你了。」
林飛遠氣了個人仰馬翻,瞅了不搭理他的崔言書和孫明喻一眼,氣哼哼片刻,無話反駁,再也不想跟琉璃說話了,低頭繼續做手裡的事情。
琉璃很坦然地想著她也沒說錯,小侯爺可不就是會投胎,會長一張舉世無雙好看的臉嗎?試問投胎到家裡連二兩肉都捨不得買的人家,整日裡不得想著怎麼養家餬口,哪裡會如小侯爺一般,想著父輩世代累積的軍功祖業,總有子孫要花吧?他不花誰花?彼時他都不想娶妻,自然更不會有子嗣了,端敬候府在他這裡就是最後一代的話,他不享受誰享受?
琉璃也覺得小侯爺做紈絝沒毛病!若她是小侯爺,她也想做他那樣的紈絝。
凌畫出了書房,撐著傘回到後院,換了一身衣裳,又裹了厚厚的披風,由望書陪著,乘車出了總督府,前往胭脂樓。
她沒告訴宴輕的是,她雖然知道胭脂樓有養花草,但以前還真沒注意十三娘愛花,尤其愛牡丹。
她問望書,「十三娘是從什麼時候喜愛牡丹的?」
望書心神一凜,很敏銳地問,「主子是覺得十三娘有問題嗎?」
凌畫低聲說,「我是覺得太巧了,宴輕對牡丹過敏,不能靠近三步之內,否則會致使他暈厥,而偏偏他來漕郡遇到牡丹的兩次,都是與十三娘有關。第一次是他由雲落陪著前往胭脂樓,入得樓後,聞到了牡丹香,掉頭而走,今日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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