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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書就站在門口,聞言立即掏出鑰匙遞給宴輕,「小侯爺,給。」

他交鑰匙交的太痛快,態度十分的端正,幾乎凌畫話音剛落,他就拿出了鑰匙,似乎宴輕要他的腦袋,都不說二話的樣子。

宴輕擺手不接,「你拿著吧!稍後我跟著你去選。」

望書收回鑰匙,點點頭,又默默地退回了門口。

宴輕自然地鬆開凌畫的肩膀,撤回手,緩緩落座,就坐在了凌畫專屬桌前的椅子上,斜側著身子,對崔言書笑著說,「就不用催兄請了,今日我借夫人的酒,借花獻佛,請諸位,多謝諸位這些年對我夫人的照拂。夫人自從與我大婚後,時常提起諸位在江南何等的勞心勞力,若沒有諸位鼎力相助,她也不能與我安心在京城順利完成大婚才緩緩來遲處理漕運事務,在下理當多謝諸位。」

林飛遠:「……」

這話說的這麼漂亮,他幾乎懷疑宴輕被人奪舍了,從見了他後,他就沒享受過這等好話的待遇。

孫明喻心下感慨,「小侯爺嚴重了,我等也是為了各自前途。」

崔言書微笑地挑了挑眉梢,「既然小侯爺這樣說,在下可就不客氣了,這些年,我們幾個人的確是為掌舵使勞心勞力,掌舵使有提拔之恩,我等也算是不負所望,江南漕運能有今日,還真是離不開我們的辛苦,可是平日裡,掌舵使小氣的很,好酒藏著不給我們,如今小侯爺來了,我等才能借上光,在下今晚一定不醉不歸。」

宴輕意外崔言書是這樣的性子,倒讓他刮目相看,不愧是出身清河崔氏,把話說的很不掩飾,不像孫明喻那般含蓄,也不像林飛遠那般不掩輕狂,他顯然才是三個人心思最深手腕最足謀算最厲害的一個,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該不客氣的時候,也不藏著掖著。

他愉悅地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崔兄忙著吧!」

他意有所指,「你早些完活,咱們才能早些晚上喝酒。」

崔言書:「……」

他好像聽出了不幹活的人從心裡散發出的愉悅感,真是林飛遠所言不虛,好好地說著喝酒,轉眼就說到了他手裡該乾的活上,的確會給人潑冷水,差點兒給他澆了個透心涼,確實有點兒不是人。

凌畫在一旁聽宴輕與崔言書你來我往說了半天,她再也不會犯上次犯過的錯誤,因為看寧家的卷宗,而沒用心聽宴輕和林飛遠孫明喻說話,以至於白白折騰了一場,差點兒折騰去了她半條命,這一回她認真且用心地聽了,倒還真讓她聽出了些味道。

若是以前,以她對宴輕的認知,他絕對是除了他的紈絝兄弟們,誰的面子也不給,誰的帳也不買,就是大婚之日,據說陛下叫他過去面前坐坐,他頂多也就規規矩矩坐了那麼一會兒,算是給陛下面子,至於別人,他隨便敬個酒,也就不再理了。

但如今,從來了漕郡後,他對林飛遠、孫明喻、崔言書,都有著不同程度的關注,與三人都挺有的聊,似有意的擺正他自己掌舵使夫君的身份,言談話語間,也不是以前那不理人的模樣,尤其是站在她的角度上,可以說這個夫君身份是十分端正態度給她極大的面子了,這可真是實屬罕見。

凌畫不禁想,他是真在意這個身份呢,是在意這三人跟在他身邊效力都長的不錯呢,還是來漕運之後沒有程初等紈絝們在身邊陪著他一起玩他太無聊了所以找樂子呢。

若是以他們倆如今的關係來想,凌畫自然更傾向於後者,但她還是有點兒忍不住想,他應該是有些在意的吧?大約是她開始看上他的臉,給了他錯誤的認知,以至於,他如今也十分在意男人的臉,哪怕不喜歡,也不想自己妻子身邊用到的人都是長的好看的?這大約是男人都應該有的心裡?

說實話,凌畫不太懂,畫本子上沒教,都是怎麼談情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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