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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相基於葉瑞來京後住在太子府,與太子走的極近,雖然他不明緣由,但也可說明什麼,而且驚變發生時徒手握住了一支射向蕭枕的箭羽,終究是點了點頭。
於是,宴輕拉著凌畫,葉瑞跟隨,三人一起離開了宮宴。
蕭枕抱著皇帝走出帝寢殿,便聽到外面有打鬥聲,看起來是兩個人纏鬥在了一起,兩個黑衣的身影,十分模糊,在最高的觀景台上,看不清。
大內侍衛壓根靠近不了這樣的高手,所以,只能一部分人將宮宴外殿守住,不准裡面的人隨意進出,一部分人圍在觀景台下,緊張的嚴陣以待,不明白這兩個黑衣人的來歷。
孫巧顏跟著蕭枕出來,猶豫地徵詢蕭枕意見,「太子殿下,我去幫……」
「你即便去了,可分得出敵我?」蕭枕只看了一眼,腳步頓了一下,便大步往帝寢殿走,回答孫巧顏。
孫巧顏還真能分得清,立即說:「離得遠,看不清,但其中一人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一女子,既是女子,應是嶺山王世子帶來的他的那位堂姑姑葉煙,這樣一來,這人就是自己人,而與她對打的那人,便是賊人。」
蕭枕覺得有理,腳步頓住,「那你去吧!」
孫巧顏得了蕭枕的話,本要飛身前去,走了兩步,又想到了什麼,轉身返了回來,對蕭枕說:「我還是保護殿下吧!」
不是皇帝受了重傷蕭枕的安全便無虞了,若是皇帝出了事兒,背後之人沒能在宮宴上殺了蕭枕,在這之後趁著宮裡打亂,鑽了空隙,追去帝寢殿再殺蕭枕呢?他若是出事兒,她悔之晚矣。
她如今覺得這皇宮十分不安全,宮裡的大內侍衛面對絕頂高手,都不抵用。
蕭枕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冷月護在蕭枕身邊,也不敢打保票他能保護得了太子,這些年本來他一直很自信的,但上元節之日他險些沒能護住太子,便不敢有這個自信了。
宴輕和凌畫、葉瑞三人隨後從宮宴出來,也看到了遠處打鬥的身影,葉瑞眯著眼睛仔細看,對二人說:「其中一人是我堂姑姑葉煙,另一人應是刺客,能與我堂姑姑打成平手,這人武功十分厲害。」
凌畫也看出來了,當即說,「哥哥,你去幫忙。」
宴輕腳步頓住,握住凌畫的手緊了一下,對她說:「放響箭,將你放在宮外的暗衛都調進宮來,現在就放。」
凌畫點頭,伸手入懷,將兩支響箭一起扔了出去,飛上半空炸開。
宴輕等凌畫的響箭從半空炸開後,掐算著守在宮外的暗衛應該很快就到,他當即抽出腰間的軟劍,對葉瑞和雲落吩咐,「保護好她。」
葉瑞愣了一下。
雲落應是。
宴輕足尖輕點,身輕如燕,飛向那二人對打之處,雲落緊緊護在凌畫身邊,三人一邊往觀景高台處走,一邊看著宴輕轉眼便到了那高台上,幫著其中一人,與另一人纏鬥在了一起。
有宴輕的加入,那本來打的難解難分的二人其中一人很快就顯出了頹勢,那人一看情況不妙,二對一,他不止沒有勝算,恐怕還要擱在著,因為加入這人武功實在太高了,他當即覺得撤走,但宴輕豈能讓他撤。
宴輕的招式凌厲,那人應接不暇,眼看宴輕與葉煙二對一就要殺了那人,凌畫這邊突然衝出了一批黑衣人,對著凌畫圍殺而來。
葉瑞身上沒有佩劍,他不比宴輕不必搜身,進宮時要解佩劍,而凌畫身邊的護衛琉璃和朱蘭,以及宴輕身邊的雲落,凌畫一早奏請了皇帝,准許入宮佩戴佩劍,所以,葉瑞只能仗著武功高躲開,雲落一邊揮劍阻擋,一邊護著凌畫。
大內侍衛眼見這邊打了起來,連忙蜂擁過來保護凌畫,但這批黑衣人里,也有兩個極高的武功高手,雲落估摸著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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