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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望書來到,對凌畫宴輕拱手,「主子,小侯爺。」

凌畫吩咐,「今日小侯爺去探查了胭脂樓,在十三娘的房中發現了密道,裡面機關十分厲害,密道通往江都尉兵營的伙食房,不知道此事江望知道不知道,你去一趟兵營,先去查查伙食房都有什麼人,分別查查每個人的底細,不要驚動江望和伙食營的人。」

望書應是,轉身去了。

凌畫回頭對宴輕說,「事關漕郡十萬兵馬,恐怕我們得先查明了此事,解決了,然後晚幾日啟程再去涼州了。」

宴輕就知道一時半會兒離開不了,可有可無地點點頭,「聽你的安排就是了。」

反正他去哪裡也是玩,沒什么正事兒,不急一時。

凌畫思索著,「江望這個人,當年沒投靠東宮,也是因為看不慣太子太傅一眾爪牙在江南橫行無忌,所以,他多次與東宮周旋,明面奉承,但並未真的答應東宮什麼,些許小事兒做了,但大事兒卻一件沒做。因他手裡有兵馬,也是有這份底氣,太子太傅見他雖不上道,但也沒妨礙東宮什麼,所以,便沒怎麼逼他。後來太子太傅陷害凌家,我敲登聞鼓,陛下親審江南漕運案,太子太傅落馬,我養好傷後來漕運,人還沒到,便綁了許多人先砍了,當初與江都尉府相差無幾的家族,被我拔除了好幾個,江望大概真是沒料到我不跟他廢話周旋,直接要他聽我的,他開始時也掙扎不想聽,但我將他牽連的案子卷宗甩給他後,他怕我真辦得出做得到也將他一塊收拾了,所以,識時務地補了虧空,低頭做人,說唯我之命是從。」

宴輕聽著點點頭。

凌畫又說,「當年陛下給我的權利確實是大,江南二十郡縣,所有官員差遣罷免,都得聽我的,我有先斬後奏之權。江望識時務後,也確實如他當年所說,凡事都聽我差遣,不曾生事兒,在漕郡這塊地方,他手裡雖然有兵馬,但是我說一不二。」

宴輕又點頭。

凌畫道,「但是我也不確定,他這些年是否有別的投靠,還是十三娘要謀漕郡的兵馬。十三娘與玉家有聯繫,又與殺手營有聯繫,她到底是玉家的人,還是東宮的人,亦或者是……」

凌畫往另一個方向猜想,眯起眼睛,「寧家的人?」

宴輕見凌畫逕自一邊尋思一邊說,他口乾的很,但是她也沒想起來倒茶,不止他沒有茶喝,她自己面前也沒有,他不打算她思路,拎了拎空茶壺,站起身走到門口,將茶壺遞給琉璃。

琉璃在窗跟下坐著,見宴輕出來,立即看來,看到他手裡的空茶壺,意會,連忙站起身接了過去,去了廚房。

凌畫看著宴輕的動作,恍然,「哥哥渴了嗎?」

宴輕「嗯」了一聲,「你繼續說。」

凌畫道,「若十三娘是寧家的人,也不奇怪,畢竟玉家的背後是寧家。但是有一點兒很奇怪,十三娘聯絡殺手營,利用的是紫牡丹,而哥哥對紫牡丹過敏,她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

她看著宴輕的臉往下猜,「難道哥哥牡丹花過敏暈厥,是天生遺傳?寧家人也有這個毛病?所以,她因為是寧家人,因此得知?」

宴輕動作一頓,「大概吧!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聽我父親提起過我娘牡丹花過敏。而且我牡丹花過敏的事兒,也沒叫人知道。」

凌畫點頭,「若是這樣往下猜的話,她是寧家人,到底是為了殺我,還是殺哥哥你,或者是我們兩個都殺?」

「不。」凌畫說著臉色驀地一冷,又改口,「在清音寺後山,若是有她參與的話,東宮豢養的殺手營要殺的人是我,而她要殺的人,應該是哥哥你。」

宴輕挑眉,「何以見得?」

凌畫道,「因為,她在漕郡多年,我這三年來大部分時間都在漕郡,之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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