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頁 (第1/2页)

宴輕不說話,也不動。

曾大夫收回視線,專心縫針。到底是神醫,拿針極穩,不多時,傷口便縫好,又在傷口處抹了藥,用乾淨的紗布包紮好,才鬆了一口氣,洗了手,對宴輕說:「只要夜裡不發高熱,便平安了,若是發了高熱,就會有些危險。」

宴輕終於開口,聲音沙啞,「那你就想法子別讓她發熱。」

曾大夫哼聲,「老夫是大夫,不是神仙。」

「若是半夜發熱怎麼辦?」

「那只能給她一劑猛藥了,猛藥有害處,以後怕是容易落下心口疼的毛病,著急上火動怒,陰天下雨颳風,都會心口疼。不過疼不死人,就是折磨人。」

宴輕攥了攥拳,「不能下猛藥,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都不能讓她發熱。」

曾大夫翻了個白眼,不理宴輕,走到桌前,提筆寫藥方。

宴輕又問:「她什麼時候會醒?」

「說不準,快的話兩個時辰,慢的話,半夜發熱,三天也可能。」曾大夫丟下一句話,拿著藥方,帶著藥童走了出去。

房門打開,蕭枕立即問,「如何?」

曾大夫看了蕭枕一眼,「我說沒有性命之憂就沒有性命之憂,死不了,你還問什麼?」

蕭枕不再問,抬步進了屋。

屋中,宴輕已坐在床邊,抬手給凌畫掖被角,見蕭枕進來,沒說話。

琉璃和朱蘭已讓人包紮完傷口,琉璃一瘸一拐地跟在蕭枕之後走了進來,見到宴輕,很是訝異,「小侯爺,您怎麼來了?小姐昏迷前不是交待過……」

她一邊說,一邊看向蕭枕。

宴輕看著她,「她昏迷前交待了什麼?讓人騙我說受重傷被送往棲雲山的人是你?」

琉璃點頭,解釋,「小姐怕你擔心。」

宴輕哼了一聲,倒沒說什麼,只問,「怎麼回事兒?她為何會受這麼重的傷?」

琉璃提起這件事兒,依舊恨的要死,既然宴輕已來了,便沒有再瞞著他的必要了,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又對宴輕說了一遍。

宴輕聽完挑眉,「太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琉璃道:「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宴輕也不說什麼,轉頭對蕭枕說:「我夫人既然已經性命無礙,二殿下自去忙你的吧!」

不等蕭枕拒絕,他漫不經心地說,「反正二殿下留在這裡也沒用,不如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蕭枕本來想等凌畫醒來,但聽了宴輕此言,雖然心下不舒服,但也覺得有理,他留在這裡等著凌畫醒來的確沒什麼用,他該做的事情是回城內,蕭澤雖然當街殺凌畫,但他已下令讓人將太子帶去的東宮的人都殺盡,太子有罪,但他如此動手,不止父皇那裡不好交代,怕是朝臣們也是一樣要彈劾他的。

蕭枕雖然不怕,但是這件事情,總不能等著凌畫醒來讓她操心,她受了一劍險些丟命這件事情,若是不能扳倒太子,那也要將東宮踩的再也站不起來才行。

於是,他咬了咬牙,「你仔細照看她。」

宴輕不愛聽,「我的夫人,我自會照看,二殿下可以放一百個心。」

蕭枕一堵,臉色十分難看,「待她醒來,告訴她,不必操心,所有事情,我來安排。」

宴輕聳聳肩,「本來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早就該有這點覺悟了。」

蕭枕噎住,冷笑,「宴輕,我竟不知,你何時……」

「二殿下!」琉璃眼見情形不妙,立即上前,攔住蕭枕要往下說的話,催促他,「您還是趕緊走吧,這功夫,陛下怕是早已被驚動了,暗衛們還等著您回去呢,您吩咐殺盡了東宮的人,可不能讓陛下將咱們的人都抓起來。」

她說完,頓了一下,「我和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