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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酒量這麼好呢?做紈絝就這一點不好,酒量這些年被練出來了?想要趁機占他點兒便宜都很難。
「我酒量好,你又嘆什麼氣?」宴輕覺得女人真麻煩,太難猜了,一會兒不注意就又有了小心思,關鍵他還猜不透,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凌畫忍了忍,慢慢地說,「你醉了,我不是可以趁機睡你的床嗎?」
宴輕:「……」
他腦迴路總比別人更清奇一分,轉頭對她瞪大眼睛,「你想搶我的床?」
第532章 猜測
凌畫嘆了口氣,她不是想搶他的床,她是想跟他一個床睡。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他們目前還沒有到能夠睡一張床上的關係。以後能不能到,她也不知道。雖然曾經趁著生病蹬鼻子上臉的睡過他的床,但惹得他轉眼就惱了差點兒關係崩掉,如今她雖然因為今日宴輕給她簪花對他蠢蠢欲動,但也不敢了。
她只能順著他奇葩的腦迴路承認地點頭,「嗯,哥哥睡的房間的床比我那個房間的床睡的舒服。」
宴輕轉過臉,「既然那張床舒服,你怎麼讓我住那個房間?」
凌畫隨口說,「自然是要把好的都給哥哥。」
「那為什麼又要趁我醉酒想跟我搶?」
凌畫噎了噎,憋出一句話,「一時樂趣。」
宴輕似被她的操作給驚了,覺得她今天腦子好像不太好使,轉過頭,霸道地說,「不准跟我搶。」
他不想要這樣的樂趣。
凌畫點頭,從善如流,「好吧,不跟你搶。」
他又沒喝醉,這麼去搶,她也搶不過啊。
凌畫有幾分壞心思地試探問,「哥哥一般喝多少酒才會醉?」
她是不是得找個機會,灌醉他,等他酒醒了,她不認帳就是了。畢竟他清醒的時候,她是做不到的,打不過他是一方面,惹惱了他才是真的捅了馬蜂窩,她不敢。
「我千杯不醉。」
言外之意,根本就沒有醉的時候,你別想了。
凌畫閉了嘴。
她跟千杯不醉的人說什麼?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凌畫忽然想起來,「不對,那一日林飛遠找到西河碼頭,哥哥跟他喝酒,是喝醉了的,那一日你喝了多少?」
據云落說,他趴在馬背上睡的人事不省,被送回來時,大夫給他診脈,也依舊睡的,什麼也不知道。那一日不就是醉了嗎?
宴輕腳步一頓,「與其說我喝醉了,不如說我睡死了更恰當些。」
凌畫:「……」
原來讓他睡死了比喝醉了要簡單嗎?
她瞅了一眼宴輕,正對上他偏頭又掃過來一眼,輕飄飄的眼風,沒什麼實質,但還是讓凌畫頃刻間打消了一切壞心思和念頭。
在懸崖上走,還是別作了吧!如今這樣能與他好好說話,好好相處,她覺得自己應該知足,想什麼壞心思去破壞好不容易和諧起來的好感度,那是傻子才做的事兒,她又不傻。
於是,凌畫全無心思了,與他說起正事兒,「十三娘的確是有些問題,我正讓細雨在查,哥哥雖然武功高,但再出府門去玩,還是要小心些。」
宴輕問,「她有什麼問題?」
「她似對我算計嫁給你的事兒,十分震驚,大約想不到是我能做出的事兒。」
「這有什麼問題?本來也不像是你能做出的事兒。」天下誰不知他是一個紈絝,她是腦子鏽透了,才想著要嫁個紈絝,還不惜本錢算計她,那麼好的憫心草給他吃了,浪不浪費?給蕭澤吃讓他憐憫之心大發不捨得殺她難道不香嗎?或者趁著蕭澤連螞蟻也捨不得踩死的情況下,把他一刀捅了,不就省事了?
「尋常人聽說,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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