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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十日而已,只要你別讓我背就行。」宴輕雖然早已做好了背凌畫的準備,但也沒想到他師傅教給他的功法,能這般用,雖然的確是費力氣些,也需要運行內功時小心謹慎,很是損耗些內力,但因為他武功高,損耗些內力能讓她走起雪山來沒那麼難熬,不至於傷了身子骨,還是值得的。

凌畫重重地點頭,「我不用你背的。」

她看著宴輕,「不過,哥哥,若是你身體吃不消,一定要告訴我,別強行運功傷了自己,我還是能受得住的,走這雪山上,其實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可怕。」

宴輕「嗯」了一聲,不是不可怕,而已崑崙山脈常年有雪,他師傅住在崑崙數十年,早已對雪山熟悉至極,年少時,時常跟他說起雪山地貌,說雪崩,說雪山怎麼走,怎麼探路線,怎麼不危險,他因記性好,熟記於心,否則,若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懂,也不敢帶她走這麼一條沒人敢走的路。

寧家主下令後,寧家人動作很快,將青山城和陽關城這一段路,封查了個嚴實,只不過幾日過去,一無所獲。

寧家主心下奇怪,想著難道凌畫並沒有來青山城?否則人不可能無緣無故連個影子都摸不到,也沒有痕跡。

他下令,「將山野之處,也都不放過,仔細搜查。」

隨著寧家主的命令,搜查的人擴大到山野範圍,這一查,還真查出了點兒痕跡,正是凌畫和宴輕買乾糧的那一戶人家,老婆婆對於凌畫的交待,自是再三謹記,得了銀子要悄咪咪的藏起來,誰來也不能說,但是因家裡突然多出來的那一匹馬,雖然被她藏到了草棚子裡,但還是引起了搜查之人的懷疑。

畢竟,這樣好的一匹馬,不該是這樣破敗的院落和山野人家能養得起的,要知道養一匹好馬,也是費草料費銀子的。

老婆婆雖然活了一輩子,到底是沒經手過大事情,被人懷疑逼問後,自然不敢再隱瞞,便將當日兩個人來買乾糧且留下了一匹馬之事說了。

當日,宴輕和凌畫蒙裹的嚴實,老婆婆也沒瞧見臉,只知道兩個人非常的年輕,一男一女,讓她做了許多乾糧,便拎著走了。

搜查的人得了這個消息,便立即送消息回碧雲山給寧家主,同時,派了人盯著這處鄉野人家,守株待兔等著人來牽走這匹馬。

凌畫雖然捨不得半途花了大價錢買又被宴輕訓練的通人性陪了她與宴輕一路的這匹馬,但是早有預料,怕被人查到痕跡,所以,在飛鷹傳書送往暗樁時,便交待了,去牽馬時,提前探查一番,若是那匹馬和那處農家沒被人發現,大可以將馬牽走,轉送回江南,若是被人發現了,那就算了,馬不要了。

暗樁收到凌畫的飛鷹傳書並不晚,但因為封城,出不去,所以,只能等著。

寧家主收到消息後,基本確定,就是凌畫與宴輕,他斟酌片刻,吩咐人解封城池,並命人嚴防死守,盯住任何通行之人。

暗樁的人出動,並沒有靠近那戶農家,只從岔路口,看到了許多馬蹄印,便確定了,那戶農家應該被查到了,於是,依照凌畫所說,退了回去,那匹馬直接不要了。

所以,寧家暗衛守株待兔十多日,也沒等到前來牽馬的人。而城池解封後,也沒有查到關於凌畫和宴輕的影子。

寧家主不禁懷疑,興許凌畫是又折回了涼州,或者從涼州,已去了幽州。

他下令,「盯住涼州和幽州城的動靜。」

幽州的溫行之,也在等著凌畫和宴輕自投羅網,等了十多日,不見消息,卻等來了皇帝的聖旨和溫夕柔回到幽州。

溫啟良被刺殺重傷不治身亡的消息送往京城,這一回,沒人攔截,很順利地呈交到了皇帝、東宮、溫夕柔的手裡。

皇帝震驚不已,在幽州溫家的地盤,竟然有絕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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