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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跺了跺腳,連忙回去報信了。
凌畫得了燈,很高興,一手提著燈,一手挽著宴輕的手臂說,「哥哥,我想吃糖葫蘆。」
宴輕:「……」
他四周看了一眼,問,「哪裡有賣糖葫蘆的?」
凌畫搖頭,「沒有看見,就是突然想吃哎。」
她心情好的時候,就想吃酸酸甜甜的,尤其是冬日裡,糖葫蘆最是吸引人。
第622章 躁意
宴輕對吃喝玩樂都很熱衷,但是唯有一樣食物,他是敬謝不敏,那就是糖葫蘆。
他永遠都覺得,糖葫蘆根本就不甜,酸死個人,咬一口,外皮包裹的那一層糖漿根本就不管用,能酸掉牙。
他看著凌畫,還是說,「那我們找找?」
凌畫點頭。
二人沿著人流又走了兩條街,終於在一個背街里,找到了個賣糖葫蘆的攤子,可是晚了一步,凌畫眼睜睜地看著最後一串被一個半大的孩子掏了銅錢買走了。
她可憐兮兮看著,對宴輕說,「沒有了。」
宴輕又好笑又無奈,覺得她有時候能耐的不行,有時候又像個孩子,他掏出了一錠銀子,走過去,在那孩子剛要咬向糖葫蘆時將一錠銀子遞到了他面前,對他說,「這一錠銀子,買你的糖葫蘆,賣不賣?」
那孩子動作頓住。
「賣不賣?」宴輕掂著銀子問他。
那孩子似乎也很想吃糖葫蘆,看著一錠銀子,他已是個半打孩子,已知道一錠銀子值多少銅錢,掙扎不已。
宴輕說,「你這串糖葫蘆三個銅錢,但我給你的一錠銀子,值六百銅錢,也就是說,你拿了這一錠銀子,明天可以買兩百串糖葫蘆。」
「我賣。」那孩子果斷將糖葫蘆遞給宴輕。
宴輕將銀子遞給了那孩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孩子留戀地看了一眼已經到了宴輕手裡的糖葫蘆,拿著一錠銀子轉身跑了。似乎怕跑的慢了,自己忍不住反悔了,畢竟糖葫蘆真好吃。
宴輕得了糖葫蘆,轉身遞給凌畫,面上雲淡風輕,「給,吃吧,小饞鬼。」
凌畫伸手接過,甜甜的笑,「謝謝哥哥。」
她咬下了一顆糖葫蘆,嘴唇沒碰到下面的,遞給宴輕,「哥哥也吃。」
宴輕撇開臉,「你自己吃吧?」
他看著她吃,自己就牙酸。
「很甜的。」凌畫強調。
宴輕「嗯」了一聲,不往她這裡瞅一眼,還是說,「你自己吃。」
凌畫一連吃了三顆,發現他逕自走著,看也不看她,她探頭去瞅,發現他舌尖抵著腮幫子,一副酸倒牙的樣子,她忍不住笑了,「哥哥怕酸啊。」
宴輕不想理她,「你快吃。」
凌畫點頭,忍著笑,將一串糖葫蘆都吃完了。
糖葫蘆吃完,也回到了小客棧,凌畫心情好,給那小夥計一錠銀子,讓他抬兩桶水進房間。
小夥計眉開眼笑,「公子和夫人可看到燈賽了?誰家奪魁了?」
「我們沒進賽場裡,就在街上轉了轉,李家鋪子的燈很不錯,名不虛傳。」凌畫笑著說,「若是不出意外,應該還是李家鋪子奪魁。」
小夥計說,「李家鋪子東家的獨女,自小對制燈頗有天分,去年的宮燈就出自李少東家之手,真是誰說女子不如男?」
凌畫笑著點頭,「女子大多心靈手巧。」
小夥計拿著銀子下去了,很快,就讓人抬了兩大桶誰放進了房間裡。走時還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凌畫隨手將房門從裡面插上,對宴輕說,「哥哥,你一手是不是能提一個木桶?你將其中一桶水從屏風裡提出來,我在屏風裡洗,你在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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