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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想起來了,「給二皇子看病的那個神醫?」

凌畫點頭。

提到二皇子蕭枕,太后又想起那日蕭澤跑到他面前說的那一番話,心裡打了個轉,將孫嬤嬤也揮退了下去,「你去門口守著。」

孫嬤嬤應是。

凌畫見太后將孫嬤嬤都打發了下去門口守著,就知道,她是有重要不能讓人聽的話要與她說了,她暗暗地打起了精神。

太后雖然和善,但是並不好糊弄,尤其是一把年紀,並不糊塗。

提到曾大夫和蕭枕,太后便將孫嬤嬤打發了下去守門,她大約猜到太后要與她說什麼了。

果然,孫嬤嬤下去後,太后看著凌畫,對她直接地問,「你扶持的人是蕭枕?」

凌畫知道,太后既然這麼問,那就是知道了,於是,她也不糊弄,不再瞞著,點頭,「是。」

太后見凌畫承認的痛快,沉默了一下,「可否告訴哀家,你為何會扶持蕭枕?」

凌畫想了想,斟酌地回答,「當年二殿下救了我一命。」

太后一怔。

凌畫隱了些內情簡略地解釋,「當年我六歲,在九華寺被一群瘋狗追,險些腳下踩滑掉下山崖,正巧二殿下坐在山崖邊,伸手拽住了我,又打發走了那群瘋狗。那時我不知是二殿下,後來凌家遭難,太子太傅陷害凌家,我敲登聞鼓後,陛下將江南漕運交給了我,而我接手江南漕運後,不可避免地損害了東宮的利益,與東宮自然又爭鬥了起來,太子殿下若是有朝一日坐上那個位置,不會饒了我,哪怕有陛下的免死金牌,而二殿下既然是當初救我的人,無論是報恩,還是看重二殿下的仁善之心,我都有理由扶持他。」

凌畫隱去了他外公暗中相助蕭澤那幾年,也隱去了她當初就知道救她的人是二皇子,且兩個人童言童語,便敲定了爭儲奪位。

太后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樁隱情,她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原來如此。」

她相信,凌畫既然這麼對她說,一定是真話,蕭枕對凌畫有救命之恩的事兒,恐怕陛下也不知道。

太后問,「這件事情,都有誰知道?」

凌畫眨眨眼睛,「小侯爺知道。」

還是姜浩跑去宴輕面前捅破的,宴輕跑去她四哥面前求證的,將她的老底都掀翻了,害的她騎快馬回來成婚,差點兒累死在路上。

太后倒沒想到宴輕知道這個,她問,「他怎麼說?」

凌畫搖頭,「沒說什麼,我不干涉小侯爺的事情,小侯爺也不干涉我的事情。」

太后頷首,「可是你們,畢竟是夫妻。」

凌畫也知道,有些事情能分開,有些事情分不開,或許在她和宴輕的眼裡,他們為人處世,各過個的,但在別人眼裡,他們就是夫妻一體,否則,蕭澤也不會還沒大婚,就讓姜浩跑到宴輕面前去嚼舌頭根子。

太后看著凌畫,語重心長地說,「哀家不說,你也該明白,太子根基深厚,蕭枕沒什麼根基,當然因為有你,所以,他也算是有與太子一爭的實力,但太子還有溫家,溫家的溫行之哀家也見了,是個厲害的,你若是將太子拉下馬,恐怕不容易。」

凌畫點頭,「是不容易,但也不是沒有機會。太子有幽州溫家,但我在爭取涼州周家。」

太后挑眉,「只是爭取?」

凌畫笑了一下,「溫家扣押涼州的二十萬石官糧,已將周武得罪了。周家要麼保持中立,要麼只能投靠二殿下,我會讓周武投靠的。」

太后恍然,「涼州對於幽州來說,倒也是個對手。」

她看著凌畫,「你有多少成算?」

「五分。」凌畫保守的說,其實,她覺得可以有六分,但誠如太后所說,蕭澤坐了二十年太子,根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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