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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王賀去追,沒追回來人,沒法子,就讓我回來了。」陳蘭桂心裡難受,眼淚不停地流,「娘,我心好疼。」
陳夫人心疼的不行,「桂姐兒,要不你死心吧?你看,他都要娶凌畫了,也還沒什麼改變,照樣不喜歡女人,沒準娶凌畫回家,也不過是個擺設,況且,你就算給他做妾,凌畫那麼厲害,你在他手裡也沒好日子過。」
陳蘭桂哭著搖頭,「娘,表兄說了,只要我和他的事兒成了,也就攪和黃了他和凌畫的婚事兒了,凌畫有潔癖,一定不會再想著嫁他,我不會沒好日子過的。」
陳夫人嘆氣,「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宴輕不配合,又能有什麼法子?」
陳蘭桂哭道,「還是讓我死了吧!我死了就不難受了,他娶了凌畫,我也不傷心了。」
陳夫人面色一變,「胡說!你捨得娘嗎?」
陳蘭桂搖頭,「我也不捨得娘,但……但女兒真活不下去了啊,他不娶別人,女兒一輩子不嫁也可以,但他怎麼能娶凌畫?他娶凌畫,女兒就受不住。」
「真是冤孽!」陳夫人追悔莫及,「怎麼當初就讓你瞧見了他!」
陳蘭桂不再說話,哭了的氣短,暈了過去。
陳夫人大駭,連忙命人喊大夫。
陳橋岳回到正院,夫人在抹淚,女兒昏迷不醒,他很是沉默。
「老爺,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陳夫人只能指望陳橋岳這個一家之主。
陳橋岳閉了閉眼,「這件事情急不得,時間短,籌謀倉促,宴輕不上套,也無可奈何,不能將他硬綁架,只能再等機會了。」
陳夫人怕的不行,「就怕咱們能等,女兒的病不能等啊。」
陳橋岳惱怒,「若她死了,就當我們沒有這個女兒。」
陳夫人白了臉,「老爺,我們可就這一個女兒啊。不,說什麼我都不能讓他有事兒。」
「你啊你啊,都是你把她慣壞了。」陳橋岳伸手指著陳夫人,「太子要我投靠他,你們這個樣子,被太子捏住了我的軟肋,我還怎麼有骨氣拒絕?」
「那就不拒絕!太子是儲君,占嫡又占長,將來繼位不是理所當然?你投靠太子,也是保正統。」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太子……」陳橋岳壓低聲音,「陛下還春秋鼎盛,將來的事兒誰能說的准?過早參與站隊,不見得是好事兒。你可知道太子為什麼急著拉攏我?」
陳夫人不知道,搖頭。
陳橋岳聲音低不可聞,「為了許子舟手裡那一樁案子啊!太子要天牢里那四個死士死。可想而知,凌畫被刺殺案,與太子有關,也許主使就是太子。若宴輕沒因此案受傷也就罷了,偏偏宴輕受傷了,而動手刺殺的人是江湖綠林有名的黑十三,東宮牽扯綠林,一旦死士開口招供,陛下該是會何等雷霆震怒,斷然不會輕拿輕放。」
陳夫人懂了,又驚又怕,「太子找你,是想讓你利用職權之便對那四個死士……」
「對!太子要的是死無對證。」陳橋岳點頭,「我本不想摻和,奈何……」
他頓了頓,無可奈何,「若沒有太子幫忙,我怕是算計不了宴輕,你的好女兒,只能……」
意思不言而喻。
陳夫人也無言了。
東宮的近臣在子夜時分進了陳府,陳橋岳到底還是見了來人。
近臣表明太子蕭澤的三個許諾,陳橋岳掙扎了一番,還是沒有拒絕出口。
近臣一看有戲,立即說服道,「陳大人,富貴險中求。難道您想看著您唯一的女兒死而不救?難道您想告老也坐在京兆尹的位置上告老?您早早投靠了太子殿下,互惠互利,有何不好?」
陳橋岳撇開臉,「若是事情敗露……」
「那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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