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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鬧哄哄了一年,天下都在談論他做紈絝的事兒。

據說就連陛下都震驚出動了,干涉了一番,也沒能拉回他叛逆的心,端敬候府的兩位侯爺都被他給氣死了,太后也被他氣的臥床了許多日子,但他鐵了心,無論誰如何攔阻都不管用,一心要去做紈絝。

後來,沒人能攔得了他了,他果然一心一意地做起了紈絝,如今已四年了。且據說還津津有味地做著,成了京城的紈絝之首,沒有別的功勞,倒是接替了凌家三公子手裡的接力棒,改善了紈絝子弟們的驕奢淫逸豪橫耍強禍害良民的不好風氣。

凌畫輕哼一聲,「在我心裡,宴輕就是最好的。」

葉瑞見她說的認真不像作假,問,「你總不能只看上宴輕紈絝這一點,若你要找無所事事的紈絝,普天之下,不必算計他。」

凌畫又有了笑模樣,「他長的最好看啊。」

葉瑞:「……」

他不曾見過宴輕,但也聽說了宴小侯爺容貌舉世無雙,難得一見,而凌畫還真是一個會為了一副皮囊而算計人家做夫君的性子,他一時沒了話。

「所以,你知道你耽誤了我多大的事兒嗎?」凌畫找茬,「我哪怕站在這裡與你好好說話,心裡也是狠狠記你一筆的。」

葉瑞:「……」

他摸摸鼻子,無奈地說,「你與宴小侯爺的婚事兒,鬧的天下皆知,你未曾來信說隻言片語。」

他頓了頓,問,「你的婚期還有幾日?」

「七日。」凌畫沒好氣。

「那是趕不及了。」葉瑞一嘆,只能賠不是,「對不住啊表妹,我備好了你最愛吃的菜,稍後以酒個你賠罪。」

凌畫臉色不好,「以酒賠罪可不夠。」

葉瑞拱手,「你說如何,便如何。只要你消氣。」

他是一萬個不想凌畫心裡狠狠地記他一筆。

凌畫對於葉瑞的這個態度還算滿意,對他一笑,「既然表哥這麼說,那我們接下來就好談了。」

她一定要讓嶺山扒一層皮!

葉瑞看著凌畫的笑,知道她心裡指不定怎麼發著狠呢,心裡無奈,他沒想到凌畫會因為宴輕那張臉,而自己算計宴輕的婚事兒,難為普天下都在傳當初鬧的沸沸揚揚的好兄弟義薄雲天兩肋插刀的婚約轉讓書之事,背後卻原來有個驚人的秘密。

他領著凌畫來到會客廳,對兩旁伺候的人擺擺手,伺候的人魚貫而出,不多時,又端著酒菜魚貫而入,動作都很輕柔很利落,且很多人井然有序不弄出聲響。

凌畫搖著團扇坐在桌前,對葉瑞說,「表哥好會調教人。」

葉瑞淡笑,「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凌畫不置可否。

她趕了多天的路,今日又睡了整整一日,到了晚上已經餓了,見飯菜已上桌,便放下團扇,不客氣拿起筷子,對著跟前的飯菜扒拉了幾口。

葉瑞看她吃的急,輕聲說,「你慢些吃,小心噎著。」

凌畫管不了那麼多,囫圇地說,「我餓了。」

葉瑞無奈地笑,「看來二殿下對你來說真是十分重要,否則你不至於為了他推遲算計好的婚事兒不說,連飯都不好好吃,急匆匆趕過來,比我預計的要早到了兩日。」

凌畫哼了一聲。

葉瑞見她只顧著吃,不說話,看來真是餓極了,難為她進了城後,沒先墊吧一口,便趕過來,便也不再說話,慢條斯理拿起筷子,隨意地夾了兩口菜,等著她吃完。

凌畫快速地將肚子裡墊了底,緩解了餓意,才放慢了速度,跟著葉瑞一樣慢條細理起來。

葉瑞嘆息地搖搖頭,「若是姑姑還活著,看到你這個狼吞虎咽的樣子,怕是一準抓著你學大家閨秀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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