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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似乎也想到了,臉色又瞬間不好了,整個人也不太好了,他頓了一會兒,咬牙,將凌畫扛下馬。
凌畫:「……」
他、竟、然、用、扛?
不是公主抱嗎?
她憋著氣反對,「我要抱!」
宴輕扛著她往前走,上山是一條很寬敞的路,他無辜地回答她,「我不會抱。」
凌畫被氣笑,忍了一會兒,溫溫柔柔地在他耳邊說,「你讓我帶你來棲雲山的目的,你是不是忘了?」
還想不想喝她釀的酒了?這麼對待她,他是想沒酒喝嗎?
宴輕停住腳步,這一回並不受她威脅了,也脾氣很好地對她笑著說,「你不是我未婚妻嗎?我不是想要什麼,你都會答應我的嗎?你難道反悔不給我釀酒喝了?」
言外之意,若是你敢,那咱們倆的婚事兒,現在就可以告吹了,別以為就你會威脅人。
凌畫閉了嘴。
宴輕見她安靜下來,很滿意,慢悠悠地扛著她上山。
快到山門時,凌畫小聲商量,「你這樣扛我上山,就跟扛麻袋一樣,被我的人瞧見了,一定會背地裡笑話我,我會很沒面子的,也會在他們面前失去威信的。」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宴輕不買帳。
凌畫委屈巴巴的,「與你自然有關係了,咱們倆如今是未婚夫妻,以後大婚,夫妻一體,笑話我不就是笑話你嗎?我沒有威信的話,他們不服管教,送鹿肉去端敬候府都沒那麼盡心了。」
宴輕輕哼,「說的跟真的似的,我不信,若你真這麼容易因我扛著你就被你手下的人笑話沒有威信,那你早就不必做他們的主子了。」
凌畫氣。
這個人是什麼品種,誰來告訴她?他怎麼就不按常理出牌?
她又不想說話了。
宴輕又走了幾步,眼角餘光掃見凌畫一臉心如死灰,蔫頭耷拉腦,總算看她順眼了些,將她從肩上滑下,背在了後背上。
凌畫:「……」
她小聲嗶嗶,「你這樣背著我,要身子再彎一點兒,你的手再往下一點兒,我都跟你說了我屁股破皮了,大腿內側破皮了,你按到了受傷的地方了……」
宴輕手僵住,身子僵住。
凌畫心裡暗笑,鬥智鬥勇她就沒輸過。哼!
宴輕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懷疑地問,「你真的不能走嗎?」
凌畫可憐兮兮,「你有沒有點兒常識?騎馬受傷的人,雙腿都打顫,走一步就磨的疼,怎麼可能走的了,疼都疼死了。」
宴輕默了片刻,不高興地說,「忍著。」
凌畫從他後背伸手勾住他脖子,軟軟地帶著淚意地說,「忍不了,當年敲登聞鼓落下的病根。」
宴輕嗤笑,「登聞鼓你也敢敲,當時是真不想要命了?」
凌畫小聲說,「告訴你一個秘密,當年我敲登聞鼓後,挨板子前,對御庭司的掌司悄悄說了一句話,保我不死,我給他一百萬兩銀子。」
宴輕一愣,「還有這事兒?」
「是啊,我當年十三歲,小胳膊小腿小身子骨,怎麼可能挨得過御庭司實打實的五十板子?於是,在受刑前,我買通了御庭司的掌司,一百萬兩銀子,救了我的命。」
「你的命這麼不值錢嗎?」宴輕不將一百萬兩銀子看在眼裡,「生死關頭了,怎麼沒說給他一半家產?」
「我捨不得。」凌畫嘆氣。
宴輕無語。
凌畫給他講道理,「你生在端敬候府,世代累積的軍功財富,一百萬兩銀子在你眼裡自然不值多少錢,總沒有人命值錢,但是放在別人的眼裡,夠三輩子賺的,還是很值錢的。」
「我記得當年你敲登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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