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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當即就暈了過去,孫嬤嬤嚇死了,抱住太后,連忙喊,「太后娘娘!」
蕭枕當機立斷,從趙公公懷裡接過皇帝抱起,「回父皇寢殿,讓曾大夫去父皇寢殿,太醫院的太醫隨孤來。」
趙公公連連應是,連滾帶爬站起身,頭前帶路。
有幾名太醫本就在宮宴上,連忙起身,匆匆跟著往外走。
蕭枕抱著皇帝大步走了兩步,忽然停住腳步,厲喝,「來人,拿下溫行之,押入大理寺天牢。」
朝臣們齊齊愣住,震驚又不解地看著蕭枕。
溫行之已從地上站起身,直視蕭枕,「敢問太子殿下,臣何罪之有?」
蕭枕不答,看了沈怡安一眼,轉身大踏步走了。孫巧顏連忙跟了出去。
沈怡安臉色緊繃,「既然太子殿下吩咐,溫總兵,得罪了。」
他說完,看向大內侍衛,「沒聽到太子殿下命令嗎?押入大理寺天牢。」
大內侍衛自然要聽太子的,雖愣神片刻,但依舊齊齊上前,溫行之倒沒做什麼反抗,臉色平靜,任大內侍衛將之拿住。
眼看押著人要走,宴輕忽然說:「等等。」
大內侍衛停住腳步。
宴輕眯著眼睛打量溫行之,片刻,忽然伸手去摸他的臉,溫行之面色一變,當即對宴輕出手。
但他的武功顯然抵不過宴輕,雖然也很高,但在宴輕手裡不過三招兩式便將其扣押住,伸手,動作極快,幾乎順便,便從他的臉上接下來一張麵皮。
這人其貌不揚,不是溫行之。
凌畫臉色一變,她今日便覺得溫行之的確有些變化,但也說不上來哪裡有變化,只當是他謹慎有謀算,算起來她對溫行之也不熟,誰能想到,這個溫行之壓根就是假的。
這就說得過去了,她就說,溫行之就算以身犯險,也不可能在壽宴上發作。正如如今,壽宴驚變,他也難以脫身,蕭枕不會讓他脫身,她也不會。
是假的,那就沒問題了。
朝臣們看著這人壓根不是溫行之,陌生的臉,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滿堂譁然。
宴輕鬆開手,將這人往大內侍衛身前一推,扔了人皮面具,冷聲說:「押下去,從他嘴裡撬出東西來。」
這話是對沈怡安說的。
沈怡安心神一凜,沉聲道:「帶入大理寺牢房,本官親自去審問。」
將假的溫行之押下去之後,許子舟走上前對凌畫拱手,低聲問:「掌舵使,那我們的計劃……」
凌畫閉了閉眼,她千防萬防,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溫行之人雖然來了,但來的是假的,那麼針對他的一應布局,自然都白費了,但是她覺得,溫行之一定來京了,他要刺殺皇帝,攪亂京城,不可能本人不來坐鎮。
她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對許子舟道:「查,將京城上下,查個底朝天,溫行之一定來京了,絕對不能讓他走了。」
許子舟應是,匆匆而去。
凌畫覺得皇宮一定有埋伏,否則絕對不可能如此讓人鑽了漏洞,她執掌江南漕郡才三年,京中的勢力除了在碧雲山外便在各府有安插,皇宮裡雖然也有,但短短三年,並不成氣候,而蕭枕十歲出宮立府,也等於脫離了皇宮,直到今年立太子,才大部分時間待在宮裡,這是他們的薄弱點,她早已料到,但還是沒想到,皇宮竟然這麼輕易讓人鑽了空子,可見這些年,皇帝太過安穩了,對皇宮的防護多有疏忽。或者,除了皇帝疏忽外,碧雲山和幽州溫家埋進皇宮裡的樁子埋的根深也有關。
對比蕭枕和她,這皇宮果然是碧雲山和幽州最好的出手生事兒之地。
凌畫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對宴輕說:「哥哥,你快去陛下寢殿,我留在宮宴上,帶著人嚴加盤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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