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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强烈而倾注深情,教她还来不及抵抗就已竖了白旗。
她,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曼芸,不要离我而去。”薛尔荻的呢哝霎时浇醒了爱薰的情欲。
她用力推开薛尔荻,开了门,拚命地跑出他的视线里。但,谁叫曼芸?她仍思惟不停。
是的,曼芸。薛尔荻想起来了,她叫曼芸,那位令他一想到就觉心痛的女人就叫黎曼芸!而他,似乎唤她为曼芸姐……而曼芸姐曾经住在休兰山庄,爱过山庄里的白色野姜花……可是,复来呢?侵来曼芸姐在何方?
薛尔荻失神地望着爱薰飘去的白色身影,而心的那个痛楚正在逐渐加深加剧……
第三章
“穆言姐,谁是黎曼芸?”薛尔荻隔日一早,便把苏穆言叫来书房问仔细。
“你……你想起来了?”苏穆言的表情有忧心。
“部分想起。”薛尔荻又用那能看透人性的眼,盯著苏穆言。
“她……她只是你以前的一位家教而已。”苏穆言略侧过身,收拾著一旁凌乱的文件资料夹,藉此迥避薛尔荻锐利的眼光。
“家教?我会需要什么家教?”在尔荻搜集资料中,他自小到大的成缜都是一流,会有哪一科需要请家教?
“国文哪!薛夫人临终前就交代老爷,让你回休兰山庄把国语、国文学好呀!”
“照这么说,黎曼芸是我十九岁自英国回台湾的那一年,来这里教我的国文老师罗?”
“是啊!只是国文老师而已嘛!”苏穆言说得有些僵硬。
[那她现在人在哪里?“薛尔荻步步切入核心。
“她!”苏穆言欲言又止。
“是啊!找到她,或许对我的记忆有帮助。”
“她早就死了。”苏穆言的回答极具震撼。
“死了!不会吧!她怎么死的?”薛尔荻急切地问著。
“生病死的!听说是肺结核。”
“真的死了?那……她是谁?”薛尔荻的唇还留有她的香味。而穆言抑说地已不在人间!
这个答案,著实让薛尔荻更陷入痛苦深渊,他强烈地思念著记忆中那位女子的甜美,也眷恋著那一夜的亲密交会。那种温热贴合的触觉、那份嵌入心坎的深切,都教薛尔荻日复一日地纠结。
“曼芸姐,黎曼芸,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头痛欲裂的薛尔荻独自在凉亭中,捧著脑袋痛苦万般。
“薛先生,有台北的传真过来。”正在寻找薛尔荻的梁爱薰突然被薛尔荻的神情摔了心日。
是什么样的记忆会如此的百般折磨?自从那一夜,薛尔荻吻了她之后,爱薰保留了十九年的情感,像是溃了堤的河流,泛滥成灾。
爱薰不懂这种感觉是什么?但,她突然间对薛尔荻有了心疼的感受。
犹如此刻,她有奔上前,抚著他的脸,安慰他的痛的冲动。但,她没有。她只是缓缓地走近他,沈默地陪著他难受。
“你来这里多久了?”一个抬头,薛尔荻发现站在他身旁的爱薰。
“很久、很久了。”不知怎地,爱薰这话回答得有些身不由己。
“怎么不叫我?有事吗?”
“没有什么事比你的痛更值得关心。”她又说著。
“你……你……没问题吧?”薛尔荻觉得爱薰说话的日气跟平常不太一样。
“有一座湖……我好冷、好冷。”爱薰意说愈离谱。
“湖?”就在这同时,薛尔荻的脑中闪过一座美丽的人工湖,“你看见什么?再说一遍!再说一逅!”觉得事有诡谲,薛尔荻用力地摇晃著恍惚中的梁爱薰。
“什么?什么事?”被摇醒的爱薰,刹那间愣得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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