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 (第2/4页)

虽好,可年纪毕竟过了二十,算是老人了,即便卖的是初夜,顶多一百两银子。”

许应辕一听这些污言秽语,顿时脑子一黑,当场气晕过去!

东城兵马司的人司空见惯,横竖每次突击搜查八大胡同都会倒一批倒霉的官员,当场羞愤晕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时,东城兵马司将八大胡同搜完了,将这群光屁屁男人赶牲口似的运上几辆驴车,押送东城兵马司衙门监狱,等候这些男人的家人拿钱赎人,价格惊人,赎的起的放人回去,就当没这回事,赎不起的将名字抱给大理寺,等候丢官或者流放——东城兵马司油水丰厚,绝非浪得虚名。

深夜,永定侯府。

大少奶奶杨紫丹抱着永定侯夫人呜呜大哭,“姑母!出了这种事,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围在八大胡同那种脏地方看了个遍,这以后怎么做人?呜呜!我也就罢了,大不了守在家里不见人便是,可是——可是哥儿还小,将来他定会被人嘲笑奚落,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就连宫里贤嫔娘娘那里,恐怕也要连累了名声!”

永定侯夫人气得嘴唇发抖,久久开不了口,她怎么也想不到,寄托了半辈子希望的嫡长子,就这样栽进陷阱不得翻身了。

永定侯负手在庭院急得团团转,晚上他正和音姨娘在内书房里酣战甚欢,中途被管家打断,得知了儿子在八大胡同“逛”青楼时被东城兵马司的人抓了个现行!

抓现行也就罢了,多塞些银子赎出来便是,可偏偏儿子光着屁股被人认出来了!认出来也就罢了,还当场气晕过去!

——蠢儿子啊!你知不知道,你打死不承认,老子我还可以帮你遮掩过去,找个相貌体型和你相似的人送到东城兵马司当替罪羊就成,对外就称认错人了。

可是你气得当场晕倒,正好坐实了你的身份啊!蠢儿子!若是个不相干的人,能被气晕过去吗?!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一家子哭的哭,愣的愣,愁的愁,二房、五房和七房一点动静都没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们已经知晓许应辕的丑事,只是这种尴尬事,还躲远一些,免得彼此都难堪。

次日清晨,燕京刚刚解除宵禁,一辆普通的马车从东城兵马司到了西城永定侯府,马车从侯府后门仆人们进出的西角门到了内院,两个粗使婆子将马车裹得严严实实的许应辕扶到软娇里,一路抬进大少奶奶的卧房。

许应辕已经醒过了来,他身上污秽不堪,昨晚半夜突然上吐下泻,好不狼狈,一进门,他就跪倒在永定侯和侯夫人面前,“孩儿不孝,丢了侯府的脸,请父亲母亲责罚。”

永定侯看着叫花子般的儿子,心头顿时火起,他随手抄起身边高腰束腿黄花梨案几上的清江石打磨的风景石就要往许应辕身上砸!

“老爷!你就饶了这个逆子吧!”侯夫人忙扑过去拦住侯爷,哭道,“都是我平日管教无方!要打就打我吧!”

杨紫丹也哭着跪伏在丈夫身边。

乒!

永定侯把手里的清江石往地下狠狠一掼,砸的地面都震了三震,绝望的叹道:“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啊!你做下这等丑事,还闹得燕京皆知,即便是贤嫔娘娘求太后出面调停,你也无缘世子之位啊!”

“一派胡言!”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同样是一夜未睡的傅夫人说道:“什么大势已去?!我们长房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净说些丧气话!”

“辕儿坏了名声,你送他去乡下避一避,过个几年这事就淡了,他一个大男人,只要以后肯上进,也不愁前途!许承曜这样的浪子都能封伯爵,辕儿碰上了机会,也可以!”

“侯爷如今的位置还是稳当的!侯爷又不是只有一个嫡子,不是还有辐儿吗,他是你的嫡次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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