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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通透猥琐胜过采花大盗!
天知道你想干什么!天知道你背后还有没有人!我不拿枪指着你,难道还用抢指着自己,保全名节,自我了断,做一个贞洁烈女,等着颜家给自己请一座贞洁牌坊立在什刹海不成!
睡莲越想越火起,手里的燧发枪有些颤抖了,说道:“三叔您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您也知道,这燧发枪很容易走火的。”
本带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许三爷气的脑门快要冒烟了,这丫头如此倔犟,早晚把你给收拾了!
许三爷咬咬牙,恶狠狠道:“肥莲你给我听着,我三天后出征,回来就请旨给你我赐婚,你乖乖待在闺中不许打什么鬼主意。”
顿了顿,许三爷又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魏国公府的事,我搅黄了英国公府张溶那门婚事,更不怕魏国公府!”
末了,许三爷忿忿然拂袖而去,刚刚转身,又回头嚷了一句,“你别以为陈灏那小子是个好人!英国公府亲事不成,他居功甚伟!”
睡莲在原地石化,连燧发枪都忘记收起来——这转折也太快了!刚才三叔在说些什么?出征?赐婚?搅合?啊,他怎么知道魏国公府求亲的事情?英国公府那边几乎要定下的亲事突然夭折,难道是真是三叔在捣鬼?怎么里头还牵扯到陈灏……?
睡莲脑子里掀起惊天巨浪,许三爷见睡莲手里的燧发枪依旧直指自己,以为她不想嫁给自己,甚至还想一枪把自己解决掉,以绝后患,心头更是火起!
许三爷怒道:“你就这么讨厌我,打算一枪崩了我?哼,我告诉你,即便是我死在枪下,或者战死沙场,也要赶着快点投胎,赶在下辈子再娶你!”
睡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叔您老开什么玩笑?你就是现在即刻投胎,我十五及笄,您还没出生;我十六,您一岁还没断奶;您十六岁,我已经三十一了!你能想象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娶一个三十一的女人吗?!
拜托!您这是娶新娘还是娶老娘啊!
谁说年龄不是问题,这问题大着啦!睡莲暗自算了算自己和许三叔的年岁,足足相差十三岁,等到自己四十如虎的年岁,许三叔五十三岁。
敢问廉颇老矣,尚能那啥否(呵呵,你们都懂得)?
到时候,许三叔这朵老梨花,能否压住自己这支开的甚艳的海棠?
三叔啊,嫩草还是留给张溶这样的嫩牛吧,您这个老牛腆着脸啃过来怪没意思的……。
睡莲闷闷的想着,收了燧发枪,半蹲着身子插/回靴子的暗袋里,这个时代女子的裙长要过脚面,直能露出鞋尖,她又披着宽大的氅衣防风,所以小腿靴子隆起这么一块不会有人发现。
自打差点被徐汐暗算,睡莲出门都会藏点防身的武器,发髻的簪子都能当凶器用,秋冬穿羊皮小靴时,就在里头藏一把小匕首什么的,后来得了姚知芳送的燧发枪,她就将凶器从冷兵器升级到了热兵器。
谁知许三爷走了几步,又气呼呼的折返回来!
睡莲心下一惊,再拔枪已经来不及了,睡莲忙从衣袖里取了一支犀角长簪在手,三年前在扬州对付神出鬼没般的许三叔就是用的这个,簪尾锋利坚韧,一戳就是个血洞!
隔着纯白的鸟毛大氅,许三爷火眼金睛,居然瞧出睡莲在里头的所为,他冷哼一声,说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回来给你指路,你是想在石林里转到天黑?”
许三爷在半盏茶时间唱川剧似的变脸好几次,睡莲一时适应不过来,只得侧身让出路来,说道:“还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