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 (第2/4页)

,胸口剧烈起伏着,昨晚好不容易做了尝试爱一回的决定,却被许三郎临头泼了一盆冷水。

是前进还是后退?每往前走一步都好难,后退却又不舍得,睡莲进退两难,鼻子一酸,两行清泪簌簌落下。

见睡莲落泪,许三郎顿时吓到了,成亲八年,无论是什么样的困境,睡莲都不曾流泪,今日是怎么了?我刚才说的话很严重么?

许三郎慌忙用衣袖给睡莲擦泪,迭声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睡莲将头埋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哽咽道:“我那里是故意闹别扭,明明是——明明是——。”

许三郎接过睡莲的话茬,说道:“明明是我闹别扭,是我造次了。”

“不是的。”睡莲猛地摇头道:“是我,我不该——。”余下来的话睡莲打算说我不该对你要求那么高,但我心里有你,所以对你求全责备了云云。

可许三郎那里知道睡莲的心思,又截断了睡莲的话头,说道:“你受了委屈,就该回娘家,我若是你,那里肯这么轻易的跟夫婿回家。”

许三郎这么一打岔,睡莲反而表白不下去了,对牛弹琴并不难,最难的是对牛谈情说爱。

或许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很少有男人懂得女人心,去爱一个女人吧,诗经上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是爱的开始,“与子偕老”是爱的结束,但是中间最重要关于爱的过程,怎么爱却是个空白。

所以许三郎只能用他觉得对的方式爱自己。想到这里,睡莲心里豁然开朗,却又觉得有些悲哀,如此一来,她和许三郎能够相爱,却很难相知。

唉,能够有进展就不错了,要求太多反而不美,一切随缘吧,两个人的思想相隔好几个世纪,能相爱是希望,相知是奢望。

许三郎抱着妻子轻声哄着,感觉到腰身一紧,垂首看去,竟是妻子主动抱住了自己!

如此看来,应该没事了哈,许三郎内心狂喜,浑然不知怀中妻子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转变。

两天后,泰宁侯府,侯府二少爷周岁宴。

时隔七年再见怡莲,怡莲依旧是旧日的模样,云淡风轻的招呼着婆家和娘家的客人。嫡长女陈樱轮廓神似其母,虽和子龙同龄,但小姑娘言谈举止稳重乖巧,让睡莲好不眼红,前后脚生的孩子,咋差距那么大呢?

再看看整天跟着星河、静瑛等一群小姑娘玩耍,办家家酒、踢毽子、翻红绳的子凤,睡莲心里又是一叹。

正思忖着,王素儿来寻睡莲说话,七年前产后丰满的她现在瘦了好多,下巴锥子形,纸片美人一个,似乎风大点就能凌空飞舞起来,远远看去,倒有一种病态般的美感——丈夫许二爷喜欢楚腰掌中轻是永定伯府众所周知的。

“七年不见,表妹愈发美艳了,倒显得我这个表姐像个老太婆似的。”王素儿搭讪道。

其实这次周岁宴,泰宁侯夫人怡莲并没有打算请王素儿,只是这几年王素儿主动和她来往着,她不好推辞,两人面子情而已。

对于睡莲而言,过往种种已经将小时候的情分都彻底磨掉了,睡莲、姚知芳、颜如玉三人的谈话从来没有提到王素儿,此人已经从她们的生活剥离出来,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不屑提起了。

但不管怎么样,王素儿是睡莲的二嫂,所以睡莲回了个淡淡的微笑,说道:“二嫂太自谦了。”

王素儿叫表妹,是套近乎的意思,睡莲叫王素儿二嫂,便是疏远了,表示不愿提及过去的友情。

王素儿心里明镜似的,却依旧面不改色笑道:“得空就去伯府多走动走动,我们即是表姐妹,又是亲妯娌,莫要生分了。”

睡莲不想和王素儿虚与委蛇,正欲岔开话题,侯府两个丫鬟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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