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我立刻注意到这其中的猫腻,她的身份证上肯定装了主动发射器!这是一种霸道的装置
,类似于主动声纳一样,会直接向扫描探头发射强烈信号,强度要比反射增幅大许多倍
,难怪我抢不过她。
可问题是,主动发射装置目前还没有实现微型化,最尖端的产品也有一个拳头大,无法
集成到身份证上,所以一定还藏在她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我象色狼一样死死盯着她的背
影,是藏在丰硕的胸前还是藏在高耸的臀部?
假如我及时举报给监察部门,应该可以揭穿她的手段,顺利的话,我还能够拿回自己的
排名。
可是这样一来,我也将冒着被揭穿的危险……
女人大概觉察到了我的视线,她停下脚步,回首妩媚一笑。我避开她的视线,装作去看
大屏幕上的时刻表,她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聘聘婷婷离去。
没有其他办法,我又多等了大约两个小时,几经周折才再度被扫描器选中到队列中来。
进入队列以后,系统会给一个特定的序列号,也就不必排队,安静地等待叫号就是了。
我松了一口气,揉着酸痛的胳膊走进候票大厅,恰好与刚才的女人四目相接。
女人娥眉轻耸了一下,轻启红唇:“谢谢。”我一楞,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冷冷地回
了一句:“不用谢,我们彼此彼此。”“你一直在盯着我,是在猜那个装置搁在我哪里
吧?
”女人直直盯着我,似笑非笑,有些挑逗的意味。我无论精神还是肉体已经很疲劳了,
对这种暧昧暂时丧失了兴趣,只是淡淡回答:“现在不重要了,反正我们都进来了。”
这个反应大概超出了她的意料,她楞了楞,把额头的头发撩起来:“真怪,我听说在火
星的男人对女性都很饥渴。”
“这年头儿,除非你是航运票……”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她不禁笑起来,大方地伸过一只雪白的手:“我叫瓦瑞娜。”我谨慎地握了一下,随即
放开。
候票大厅里的人其实也不少,为数不多的几个座位都挤得满满的。瓦瑞娜凭借着女性特
有的魅力,让其中一位绅士主动让出了他的位置。而我只好和其他人一样,保持着直立
姿势。有经验的人会让一只脚略微歪曲,把重心压在另外一只脚上,交替休息,并寻找
一切机会靠住墙壁或者柱子。
等候是大冲运期间的另外一个挑战。它不见得让肉体很辛苦,却拥有无孔不入的乏味,
象南美洲的食人蚁一样密密麻麻地爬满心智,用尖锷细致地啃噬着耐心和理性,那是一
种精神上的凌迟,让人焦灼、沮丧甚至恍惚,仿佛时间的匀度被拉长至无限细长,然后
绞在自己脖子上逐渐收紧。很多人在硬件方面作了充足的准备,最后却跌倒在了这个因
素上。
为了对抗这个考验,与陌生路人聊天是个必然的选择。我和瓦瑞娜很快就抛开了因发现
彼此作弊而导致的尴尬,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攀谈起来。反正大家都是陌路相逢,也没
什么顾忌。
很快我们就摸清了对方的底细。她是丘比特盆地一个基地的保健医生,不过用她自己的
话说“应付男人骚扰的时间比治疗他们花的还多”。难怪她刚才会有那种感慨。这次是
她第一次参加火星大冲运回地球。
“看不出来,你的手段还是蛮老道的嘛。”
瓦瑞娜耸耸肩,夸张地用手掌托起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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