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2/5页)
再笑……再笑我就不嫁你了!!”
后则立刻噤声,举双手投降,“不笑,为夫只是对娘子如此测试是否怀有身孕表示钦佩,绝无取笑娘子的意思。重新嫁与为夫之事,还望娘子三思!”白羽宵郑重其事的样子,惹得花籽忍俊不禁。
“是么?”花籽不信的看着他,说完脸又红了起来,小声嘀咕:“人家又没怀过,普及教育上就是这么描述的呀……”
白羽宵勾起她的下巴,“又在讲为夫的坏话?”抿着唇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一个翻身躺在花籽身后,低低软软的语调带着几分沙哑,“据说此时采取这种姿势,再以轻缓动作进行,对腹中胎儿不会造成影响……”
花籽怔了怔,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想……”
“没错。”他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撩起她的裙摆,开始了技术含量较高的工作。
***
花籽斜卧在长椅上,一手支撑着下巴,慈禧太后的经典姿态,“后来呢,你妥协了?”
白羽宵讨好的替她揉捏着双肩,“娘子息怒,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哼,还知道孩子,昨晚不知道是谁三番四次……”缠着她要个没完,要不是她抵死不从,还指不定要折腾到几时呢。
冬儿端着安胎药走进房间,“少奶奶,药好了。您和少爷都讨论好几天了,关于薛二少爷和廉王联手找着证据,让老爷少爷无罪释放这事儿,您还没听玩呢?”
回想当日,廉王提审白老爷和白羽宵,神色肃穆地走进来准备拍案发问,瞅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他视若无睹大不敬的白老爷之后,整个人足足愣了半响,反应过来立马变了脸,上前拍着白老爷的肩膀激动地喊着“老哥”,连白羽宵也觉得莫名其妙。
见父亲对廉王不理不睬,与之热情相反的冷漠,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模样。能让父亲这副神色以对的,在记忆中只有一人,那就是父亲从他年少开始,对着一副砚台骂到他长大成人的——那副砚台主人,也就是当年的八皇子,如今的廉王。
白家的生意在这十几年来可算如日中天,白老爷固执地不肯与皇家合作也就是不愿再与负责总管皇室购置的廉王接触。
事情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当年廉王年少轻狂,乔装打扮进了书院,甩了随从,花光了银子无处安身,认识了如今的白老爷,白老爷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自己工读还攒下了不少银子。廉王便就在他家中安心住下了。
二人矛盾的起因是一次随随便便的赌局,因廉王错认了两百年前的一只砚台,拍着胸腹说那是赝品。后来经过证实,那的确是两百年历史的砚台,廉王输给了同样年少轻狂的白老爷,偏偏后者又生来爱显摆,此后四处嘲笑他平时吹嘘自己眼光独到,在古玩界玩得游刃有余,如今连一只砚台的年份辨不清。
廉王从小生活在皇宫里头,身为皇后嫡出,向来受尽宠溺,哪里经历过被人日日取笑的侮辱。一气之下找着白老爷的小辫子,然后抓在手里狠狠一揪。这只小辫子就是白老爷一个自小与他定过亲的如花女子。廉王第二天直接回宫,派人将那女子“抢”进宫中。
白老爷虽然和那姑娘一次面没见过,更谈不上情爱。不过他向来爱面子,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抢走了,哪里还沉得住气。
得知消息后,白老爷气呼呼地上去一打听,抢他女人的竟是失踪两日,他的损友兼同窗,更让他震惊的是,那人竟是当朝的八皇子。
白老爷气得两天只吃了四碗饭,当即卷包袱准备走人,来到苏州城。才三天就被廉王的人马找着了,廉王穿着朝服,带着一队人马看似威风凛凛,在白老爷面前屈尊赔罪,还答应把那姑娘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可惜白老爷性格固执得难以想象,非但不领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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