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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這些日子心情很好,哪怕皇帝依舊沒將他放出東宮,但他也心情很好,只要蕭枕廢了,他基本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對於他來說,哪怕殺不了凌畫,但只要蕭枕死,她也是斷了前途,她若是轉頭去扶持四皇子五皇子那兩個小東西,扶持誰,他就殺誰,早晚有一日,他也能殺了她。

這一日,他問姜浩,「凌畫走了多久了?有二十多日了吧?」

「一個月整了。」姜浩道。

蕭澤嘖嘖,「原來她都離京這麼久了,你說,江南漕運至今沒什麼消息傳來,據說父皇那裡也沒收到凌畫的摺子,是不是她其實沒去江南漕運,而是得到了蕭枕失蹤的消息,去障毒林找蕭枕了?」

姜浩揣測說,「不無可能。」

雖然,東宮的人在江南漕運製造了亂子,但憑著凌畫的本事,不該一個月也擺不平。若她真去了江南漕運,早有摺子送進京了。

蕭澤冷笑,「她可真是為了蕭枕赴湯蹈火。」

他氣不順地說,「真該讓人上摺子彈劾她,或者,將她不在江南漕運的事情捅出去。讓父皇看看,她信任的人,說是天子信臣,但實則是蕭枕的走狗。」

姜浩搖頭,「一,凌小姐是否真去了障毒林找二殿下,咱們沒有證據,據咱們的人來報,凌小姐的確是在江南漕運處理亂子,咱們的人惹出來的亂子十分棘手,不過,如今下臣懷疑,江南漕運的那個凌小姐,怕是個幌子而已,真實的她其實沒去江南漕運,而是去了障毒林,但我們拿不出證據,哪怕讓人上摺子,也是礙陛下的眼,前些日子上摺子彈劾凌小姐的人,被陛下給降職嚴懲了,不能再這個時候去觸陛下的眉頭了。」

蕭澤憋氣,「難道就讓她這麼糊弄下去?」

「二殿下失蹤,凌小姐都去了一個月了,也沒有將人找到,咱們的人也一直在找,二殿下怕是九死一生。」姜浩道,「殿下如今需要做的,還是要穩,您什麼也不做,只等著衡川郡的消息就是了。有東宮的頭部暗衛,還有幽州溫家派去的人,一定能抹平衡川郡的事兒。」

「吳易不是還沒找到嗎?」蕭澤也有些煩心,「這個吳易,本宮都說保他家眷了,他竟然還不識相,自己藏了起來。明顯不信任本宮。」

「會找出人來的。」姜浩道,「咱們對姜浩更熟悉,順著線挖也能將他掘地三尺挖出來。若是他被別人找到,咱們也不怕,截殺了就是了。」

蕭澤點頭。

二人正說著話,外面有人在外稟告,「太子殿下,溫家長公子又派了人來。」

蕭澤猛地看向門口。

姜浩也愣了一下,對蕭澤說,「殿下,快請人來見。」

上一次,溫行之派了人來,提醒了衡川郡發大水,這一次,溫行之又派了人來,一定有大事兒。

蕭澤點頭,對外吩咐,「快請。」

他雖對溫行之不滿,但也只心裡暗暗不滿,但溫行之主動派人來,他還是要以禮相待,鄭重對待,不敢晾著人片刻,絕對不敢如對待溫啟良和溫啟良的人一般。

暗影走路無聲,進了書房後,對蕭澤拱了拱手,自報身份,「在下是我家公子身邊的影衛暗影,見過太子殿下。」

蕭澤連忙說,「不必多禮。」

暗影身體挺的筆直,哪怕見禮,也只是拱拱手,連彎腰都不曾,他看著蕭澤,重複溫行之的吩咐,「我家公子讓在下來告知太子殿下一聲,若是太子殿下不想折損全部的東宮頭部暗衛,立馬將衡川郡的人召回,否則,東宮的頭部暗衛,怕是都會折在衡川郡。」

蕭澤一驚,「本宮的東宮頭部暗衛,怎麼會都折在衡川郡?」

「因為凌小姐如今在衡川郡,她只要抽出手,就會對東宮的頭部暗衛出手,還有溫家的人,我家公子已飛鷹傳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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