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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書點頭,「是該這樣。」

主子如今手裡有陛下給的兵符,有五萬兵馬的底牌,便是她這一回來漕郡最大的底氣。陛下給了虎符,至於怎麼用,還不是主子說了算。

他們倒是誰也沒想到是宴輕在罵琉璃。

宴輕將朱釵和耳墜放在床頭,但想了想,又怕凌畫一會兒不小心翻身扎到臉,畢竟她的臉實在是太嬌嫩了,也就在江南,這裡氣候溫暖,陽光沒那麼烈,風也不硬,她才敢摘了面紗,不再出門的時候整日裡戴著,在京城就不行,京城的氣候,她多數時候,只要出府,基本都要戴著面紗。

她今日就沒戴面紗,吃飯的時候,他剛到東河碼頭那會兒,看到她還對著孫明喻笑了。

宴輕又將朱釵和墜子拿起來,走到不遠處的梳妝檯前,將朱釵和墜子放下,抬眼時候,看到菱花鏡前自己一張好看的臉露出不怎麼好看的神色,眉眼透著煩躁,他手頓了一下,冷了臉,轉了個身,痛快地出了凌畫的房間。

雲落在林飛遠走了之後,便也進了院子。

宴輕對他挑眉,「他走了?」

雲落點頭,「林公子病了一個月,扔下了許多事情,如今他病好了,知道主子因此累的沒時間睡覺,自己自動去處理那些事情了。」

宴輕哼了一聲,「他倒真是個有用之人。」

雲落默。

林公子確實是個有用之人,這些年,喜歡主子的人,雖然沒有喜歡小侯爺的女人多,但也真是不少的,有的人克制,有的人清楚明白主子不會喜歡他,便望而卻步,有的人將喜歡含蓄地藏著,有的人喜歡的明顯,但也知道不能過分強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比如沈怡安,比如許子舟,比如孫明喻,還比如二殿下蕭枕。

但是,唯獨兩個人,喜歡的真是很鬧騰和強烈,一個是黑十三的弟弟蘇楚,一個就是曾經的漕郡橫著走的紈絝惡霸林飛遠了。

蘇楚是不求主子一定喜歡他,只想在他身邊謀個位置,做什麼都行,能像琉璃他們這些人一樣圍在他身邊更好,但是主子很是堅決地拒絕了,因為她覺得蘇楚刨除黑十三弟弟這個身份,應該有自己的前途。黑十三真的很疼他的弟弟,自小養在清白人家,白紙一張,讀書習字,也練了些武功有自保能力,入京考取功名,堂堂正正站在人前,不過刀口舔血的日子,對他是最好的安排。

而林飛遠則不同,他是生活在漕郡三教九流的紈絝一霸,他缺點一大堆,是非黑白沒那麼分明,不要臉起來,誰都不是對手,更何況,他纏的緊,跟狗皮膏藥一樣,當時很是影響主子,這也就罷了,但他偏偏還有個爹和姑父,所以,真是可以一用,她才破例收之利用。

宴輕這會兒沒什麼好心情,見雲落不語,對他忽然問,「你說,若是從漕郡回去,我說和離,她真會跟我和離嗎?」

雲落嚇了一跳,這話他不敢答啊。

宴輕看著他,「你只管說,我要聽真話。」

雲落抖了抖嘴角,好半天,才細弱蚊蠅地小聲說,「若是小侯爺堅決要和離,主子大概……是會同意跟您和離的。」

宴輕眯起眼睛,「她不是喜歡我嗎?難道是假的?真只看上我這張臉了?」

雲落覺得他被主子送給小侯爺,最大的改變就是他竟然還要解答小侯爺和主子的感情問題,他近來愈發地覺得他看的那些畫本子根本就不夠回答這個的。

但宴輕的目光很有實質,這也是第一次,宴輕實實在在與他談論關於主子的這一樁婚姻,他只能硬著頭皮說,「以屬下對主子的了解,若是這世上是有什麼人是她一定要強求的,應該就是小侯爺您,反過來,若是這世上是有什麼她強求不到能放下的,應該也是小侯爺您。」

宴輕迷惑了,挑眉,「這話是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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