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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娘聞言看向凌畫身後的望書,訝異,「望書公子會給花草看病嗎?」

望書謙虛地拱手,「在下略略學過些。」

十三娘不再推脫,對彩兒說,「你去將那株紫牡丹抱來,請望書公子瞧瞧。」

彩兒應是,連忙去了。

十三娘請凌畫入座,親手給凌畫沏茶,「沒想到掌舵使回京一趟,今年便大婚了,當時得到消息,未曾來得及備賀禮送入京城,如今掌舵使來了漕郡,稍後走時,定要帶上我的賀禮,恭賀掌舵使大婚。」

凌畫笑,「那就多謝十三娘了。」

十三娘見凌畫不推辭,痛快說收下賀禮,很是高興,抿著嘴笑,「看掌舵使面色極好,想必尋到宴小侯爺這個良人了?猶記得三年前,提起安國公府秦三公子,掌舵使曾說過,不想嫁他。」

凌畫訝異,「我與你說過嗎?」

十三娘溫柔地笑,「說過的,當時掌舵使有些醉意,說了幾分醉話,大約您是自己不記得了。」

凌畫想了想,也笑了,「我還真忘了,那就是說過了。」

十三娘有些好奇,「傳言宴小侯爺容貌極盛,可惜兩次都錯過不曾得見,這也真是我的不是了,未曾了解宴小侯爺不喜脂粉味,不喜濃郁花香,外面傳言都傳遍了,說小侯爺何等的無雙容貌,日月光華,與掌舵使十分相配,小女子甚是好奇,萬分想瞧上一眼。」

凌畫看著她沏茶的動作賞心悅目極了,竟然不知十三娘於茶道亦是如此精通,她笑著說,「你這樣說,可真不怕我著惱,我夫君怎能是給人隨便瞧的?你沒瞧到就對了。」

十三娘愕然,「掌舵使這般說話,看來竟真是對宴小侯爺在意極了。」

「他是我夫君,我自然在意。」凌畫故意地閒話家常般笑著說,「天下人都知他與秦桓喝醉酒鬧出了一場婚約轉讓書的荒唐事兒,但是殊不知,都是我算計的他,也不怕告訴你,這個夫君,是我自己求來的,你說,我焉能不將他捧在手心裡?」

十三娘更是吃驚了,「是這樣嗎?」

「是啊。」凌畫看著她手裡的茶具,提醒她,「水滿了,再倒下去就流了。」

她好笑,「我自己算計到手的夫君,與天下間的傳言都不同,是不是讓你很是吃驚,否則怎麼連茶水倒滿了都驚的收不住手?」

十三娘驚醒,連忙收了手,一臉歉意地放下茶壺,很是不掩飾吃驚地說,「的確是讓小女子震驚極了,若是掌舵使不說,這天下人都傳遍了的事兒,誰能知道竟然是另有緣故?」

她細看凌畫,有些吞吐,「宴小侯爺他……傳言他為了做紈絝,氣死了端敬候府兩位侯爺,吃喝玩樂四年……掌舵使怎麼……」

「兩位侯爺自是生病死的,他再不混不吝,不至於氣死祖父和父親,他做紈絝惹了兩位侯爺生氣自也是真的,我看他一眼,就甚是喜歡,正好秦桓又不想娶我,索性就算計了他們。」

十三娘試探地問,「那宴小侯爺可知道你算計他?」

凌畫笑,「開始時不知道,大婚前不小心被他知道了,與我鬧了好大的脾氣,如今還沒解開這個結,近來我費盡心思,正好生哄他呢!」

第525章 觀察

凌畫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也是一個善於利用自己的人,若是要辦成一件事兒,為了某個能達成的目的,她也是一個能豁得出去在特定的時候不惜利用一切的人,所以,對於試探十三娘,她也不介意將她算計宴輕的事兒抖摟出來。

要想試探一個是否藏的很深的人,尋常的法子定然是不管用的,自是要下重錘。

她這一記重錘,不管是否管用,都能試探出些東西。

至少如今,她就看出了,十三娘是真的從心底發自內心的對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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