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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邀請宴輕一起散步。
凌家有錢,凌畫又是個愛美人美景的人,所以,哪怕冬天,但也栽種了應景的花樹,雖已打春,但京城的冬天其實還在延續,依舊寒意料峭。
兩人散了一圈步,有管事的來找凌雲深,凌雲深只能先去處理事情了。
宴輕一個人沒意思,估摸著凌畫應該已起了,便回了玉蘭苑。
他回到玉蘭苑,進了屋,卻發現凌畫還沒起,依舊在睡著,他腳步不由放輕,但卻依舊擾醒了凌畫,只見她睜開眼睛,有些迷惑地看著從屋外走進來的宴輕,「哥哥?你去了哪裡?」
宴輕將刻意放輕的腳自然落下,「早起出去散步。」
凌畫奇怪,「你、怎麼會早起出去散步?」
宴輕繃著臉,不給她眼神,果然倒打一耙,「明明說好分院而居,你晚上怎麼會跑進我屋子裡睡覺?」
凌畫:「……」
她想告訴他,是他喝醉酒後特意去她的屋子裡拽她的,說出來他會信嗎?她無辜地問,「哥哥,到底咱們兩個人誰有夢遊症?」
宴輕動作一頓。
凌畫誠然地說:「你是不是才是有夢遊症的那個?」
宴輕想說我沒有,但昨兒醉酒後的事情他還有記憶,的確是他去拽的人,著實不好說,他用力地按壓了一下眉心道:「昨兒的事情就罷了,以後不許了。」
凌畫無奈,「好吧!」
既然他不揪著問罪,她也就不爭辯了。
她利落地起床,問宴輕,「今兒我去樂平郡王府拜年,哥哥跟我去嗎?」
「不去。」
凌畫點頭,知道他愛應付應酬來往,便囑咐他,「樂平郡王妃肯定會留午飯,我便在樂平郡王府用了,免得辜負郡王妃好意,怕是要下午才會回來,哥哥若是獨自一人待的無聊,便出府去玩吧。」
宴輕「嗯」了一聲。
吃過早飯,凌畫便帶了年禮,去了樂平郡王府。
樂平郡王府上下都很歡迎凌畫,樂平郡王妃拉著凌畫的手笑的很是和藹親和,對她誇了不少凌雲深的好話,說雲深那孩子,真是叫她沒想到,以為他刻板很多事情都不開竅不懂,但是沒想到,他懂的很,把所有事情都辦的很是妥帖不說,還特別會哄蕭青玉,本來對他很是排斥的蕭青玉,如今對他何止是不排斥,簡直恨不得立馬打包自己嫁去凌家了,畢竟,比起父母身邊處處規矩,凌雲深對她這個未婚妻著實是縱容。
凌畫聽著也覺得稀罕,他三哥是個很講規矩的人,她以為娶蕭青玉,也會一直規矩下去的,沒想到,他卻懂得變通,不嚴格的按照規矩執行了,短短時間,就贏得了未婚妻的芳心。
凌畫最是了解蕭青玉的性子,她是一個說好哄也好哄,說不好哄也不好哄的人,就看你是否哄對了路,她最煩的就是刻板古板規矩那一套,他三哥懂得對症下藥,可見聰明還是用對了地方。
夫妻兩個人嘛,最是忌諱規矩太重。
樂平郡王妃拉著凌畫說了好一會兒話後,才被不滿的蕭青玉打斷,樂平郡王妃瞪了蕭青玉一眼,才放了人,讓她們兩個人去了蕭青玉的院子私下說話。
蕭青玉神秘兮兮地小聲問凌畫,「我問你個事兒唄!」
「問吧!」
蕭青玉似乎有點兒不好意思,臉紅,憋了又憋,才小聲說:「那個、我想問你,洞房花燭夜,是不是疼死個人?」
凌畫:「……」
她也不知道啊,她那時候是疼死個人,但是是因為騎快馬從嶺山跑回京城,轉日又大婚,累的渾身疼,可不是別的什麼疼。
「你這是什麼表情?」
凌畫默了一下,嘆氣,「我的表情就是,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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