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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皇帝的視線,沉靜又淡漠,「父皇如今既已知道我為了她,便該知道,她對兒臣如何,太子對兒臣又如何,兒臣從小到大,親緣淺薄,與太子高攀不上兄弟之情,唯獨凌畫,與兒臣卻有知遇之誼,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皇帝神色一頓,親緣淺薄四個字大概是戮倒了皇帝,皇帝突然沉默下來,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太后不知蕭澤呈遞給皇帝的黑冊子裡寫了什麼,但這一刻,只剩下蕭枕,無外人在,太后還是要向著蕭枕的,終於出聲,「皇上,太子著實不像話,太子是儲君,若他能做好兄長,身下的弟弟妹妹自也有樣血樣,他沒做好榜樣,最大的罪責,還是要他來擔。」

這一句話雖然沒替蕭枕求情,但卻也等於說,兄友弟才恭,太子對蕭枕,無論是以前,還是如今,都沒能做到一個兄友,要求蕭枕弟恭,這是強求了。沒提凌畫,也是弱化了皇帝說的為了一個女人兄弟相殘的話。

皇帝轉頭看了太后一眼,又沉默片刻,才說:「母后說的對。」

皇帝似乎聽進去了太后的話,對蕭枕沉著臉說:「你自己回二皇子府,從今日起,閉門反省,沒有朕的旨意,不能隨意出入二皇子府。」

蕭枕還沒見到凌畫,沉默不吭聲。

太后立即訓斥,「還不快謝恩。」

對比蕭澤,陛下派了三千御林軍看管東宮,雖沒下明旨軟禁,但已相當於軟禁。只是讓蕭枕自己回二皇子府,閉門反省,也沒說二皇子府的人不能隨意出入,實則已是輕罰了。

這罰若是說出去,看起來是一樣,實則大不同,但因為太子是儲君,處罰的重,二皇子只是一個皇子,處罰的輕,揪著陛下要罰兩位皇子的老臣們興許雖然會有些許微詞,但應該也不會再跑到陛下面前爭執著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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