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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開始閱讀軒利大學資料。
稍後紀泰興高采烈抬著一箱香檳回來,「快來痛飲,古今將相何在。惟有飲者留其名。」
今敏詫異,「誰教你這兩句詩?」
「岑律師,他說,酒吧吧中文名會叫『將進酒』。」
三人里數今敏中文最好,她嘩一聲,「好文雅。」
「紀和在家嗎?」
「紀泰,低聲,我要與你談一件事。」
紀泰突覺恐怖,「你想結婚。」
今敏啼笑皆非,「對對,女人腦子裡只有這個想法,人人都想與你結婚。」
「那又有什麼?」
今敏輕輕說:「你與紀和長得像,他多次扮你,順利過關。」
「你在想什麼?」
「紀泰,輪你扮紀和,去見一個人。」
紀泰睜大雙眼。
今敏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紀泰立刻拒:「不可以,道德上有欠公允。」
今敏笑得彎腰,「紀泰說道德,天下奇聞。」
紀泰攤攤手。
「去,去為紀和做這件事情,調轉身份,去試探有無轉圓餘地,這關於他幸福。」
「人家一眼就拆穿,我與紀和二人性格如南轅北轍,瞞不過熟人。」
今敏拉下臉,「我不是徵求你意見,你欠紀和這個人情。」
紀泰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一會,「我們的確欠紀和良多。」
今敏說:「這是我的計劃。」
紀泰一邊聽一邊搖頭。
「女人最喜歡畫蛇添足。」
「明天一早,你到辦公室大樓去找她。」
紀泰抱怨說:「我不慣早起,大清早,我面孔發腫,口氣奇臭。」
今敏不去理他,她拉開大門。
「你到什麼地方去?」
「我望軒利大學實地考察。」
「你還打算上學?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永不言棄,愚公移山,精衛填海。」
紀和聽見,「你們說什麼?」
兩人齊聲回答:「不重要,不相干。」
他倆交換一個眼色,噤聲。
第二天早上,兩隻鬧鐘都沒把紀泰叫醒。
他遲到,抵達市中心辦公大樓,已是十點半。
他在接待處說要找藝雯。
接待員是個年輕白人女子,看到紀泰金棕皮膚一臉笑意已經好感,心中羨慕藝雯,本來不應透露員工去向,可是她卻說:「藝雯在對面咖啡室小息喝茶。」
紀泰聽差辦事一直想敷衍塞責。他走到對面馬路,隔者玻璃,她真人比相片好看,五官精緻,有股矜貴的書卷氣。
愚蠢的紀和,天天想念這個人,卻不敢來見她。
紀泰推開咖啡店門進去,輕輕坐在他旁邊一張小桌。
他低咳一聲,她沒聽見。
他再咳一聲,她還是沒轉過頭來。
女侍向她示意,她才朝她暗示方向看來,發覺年輕人看著她微笑。
那人在晨曦下像是渾身捆著金邊,電光火石之間認出了他,她震撼得雙膝發抖,強自鎮定。
她想都沒想到他會在她面前出現。
她並沒有主動找他,人海茫茫,兩人見面的機會等於零,藝雯懷疑自己看錯。
他問她:「好嗎?」
她忽然哽咽,想坦白老實地回答:「我沮喪之極」,但是嘴巴卻說:「我升級了。」
紀泰順勢說:「那是應該的。」
今敏吩咐他:如果搭不上腔就一味傻笑。
「公司派我來受訓。」
紀泰只是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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