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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少喝酒,但多多少少也喝一点,但是冰儿说她不喜欢那股酒味,非得让我戒酒,每次我喝了酒,她都会生气故意不理我,直到我赔笑认错,在她的看管下,我真的滴酒不进。上次是因为伤心过度,才想着用酒来麻痹自己,现在真的不想再喝了,没有做作,是打心里不想再喝。

韩美一边吃着炒粉,一边说今晚看了一场擂台赛,真的吓着我了,我就想不明白,那么暴力那么血腥,你们就那么喜欢。良哥说妹妹,我都叫你不要跟着我们去了,你非不听,以后不要跟着去了。韩美说不行,以后我更要跟着,不看着你们,我不放心。良哥说你也真是的,自己说怕,又非要跟着去。韩美说我慢慢看,看多就不会怕了。他们两兄妹说话没有我插嘴必要,所以我自顾自地喝着橙汁,吃着菜,韩美见我闷头闷脑地吃着,转过对来问我喂,那个很饿的狼,你说对不对?我没有想到她会问我的,愣了一下,说你说对就对吧。韩美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只知道打拳,别的什么都随便别人怎么说。我笑笑,当是默认她的说法。

………【第七章】………

在这种地方打拳,拳手的新陈代谢十分快,几乎每晚都会看到新面孔,所有新人只要打得上半年,就可以称得上是老拳手,也理所当然地称得上老拳手,不过大多数新人根本就撑不了半年,运气好的,可以打上三两个月,运气差一点的,第一场就遇上强敌,一场下来,多半是报废了,不死也要断手断脚,再也不会有下一场。这就是黑市里的擂台赛,跟那些摆得上台面、见得阳光的擂台赛不一样,电视看到的擂台赛首先会以人身安全为前提,然后再以这样那样的规则限制着比赛,而黑市里的擂台赛,根本就没有任何规则,只要自己站到最后,把对手打得站不起来,那才算是赢。半年下来,还能上场打的,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高手。

我每个星期都会有两场擂台赛,本来我还想多打几场的,良哥和韩美都极力反对,良哥说这种搏斗本来就是非常危险,一个星期打两场,已经超出你的承受能力,再打多几场,不出半个月,我一定会死在擂台上。我一想,还是良哥说得对,无论我再如何能打,只要一上场,或多或少都会受伤,怎么着都得留出一点时间让自己治伤吧?要不然旧伤加新伤,我身体还真的会受不了。

在黑市里打了已有一个多月,虽然不免会遇上一些强手,都被我一一打倒,这样的战绩让我在圈内开始有了名气,每场所赢的奖金也逐渐多起来,饿狼的名号渐渐被打响,我打的场数越多,下手就越狠,不似刚开始打时有点顾忌,毕竟这种擂台赛,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方招招都是想要我的命,我又何必跟他们客气,再说我每次上场打时,心里都想着只要赢了这一场,一百万离我又近了一步。那些裁判介绍我时一般都说饿狼自出道以来,还未遇到过对手,今晚这位是否能让他一尝失败的滋味呢?看下去就知道了。老鹰和刀手似乎十分看得起我,不时请我跟良哥出去吃饭娱乐,目的十分明显,都是想我加入赤虎帮,为赤虎帮打拳,我对加入任何帮派没有任何兴趣,良哥亦不肯让我加入,他怕我一旦加入了赤虎帮,就彻底地成为赤虎帮赚钱的工具,再也不会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到时想脱身都有点难。还好老鹰他们比较仗义,没有强人所难,见我没有加入赤虎帮的意思,也没有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