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5页)
想定安伯背后的靠山。但既然事已如此,端木涵也别无选择,他不想让自己及府里上下,将来都受定安伯的摆布。
两人聊着,端木涵渐渐拿着仅咬了两口的桃子,陷入沉思,杜婉婷想他定是在考虑将来的对策,不敢打扰,想想自己三日后,就要将燕郡王妃彻底得罪,到时真真可以与他称得上是夫唱妇随,心里反有些期待。悄悄坐到他身边来,手摇着团扇为他轻轻扇着风。
端木涵突然间回过神来,见她浅笑着一直为自己扇着,顺手将她拥入怀里,下颚抚着她的额头:〃这段日子,让你为我受苦了。〃
〃你又没有对不住我,我苦从何来。〃杜婉婷闭上眼轻声道,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男儿气息,心里的烦躁便平静了许多,只要他对自己好,再苦也是甜蜜的:〃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端木涵突然手一松,桃子滚落到地上。
杜婉婷顿时被腾空抱起,吓得一声惊呼,搂紧端木涵的脖子,对上他墨玉般深隧的眼,看到他眼中那道熟悉的光茫,情不自禁的双眼迷茫,抬头温柔的吻上他的唇,端木涵回应着她的柔情,迈步向床边走去……
次日一早,端木涵便主动到祠堂里,在端木家列祖列宗面前跪着,背伸的挺直,带着一丝不甘,一丝倔强,一丝愧疚,还有一丝自信。他想对列祖列宗说出自己的想法做法,并向祖父请罪,他无法再按祖父当初所为他设想的那般,由科举,一步步稳健得步入朝堂。他要以自己的方式,告诉那群人,荣庆侯府不是没了人,由不得他们这般欺侮下去。而只有在这个安静的地方,他才能彻彻底底的让自己理清个思绪来。
〃你这又是演得哪出?〃荣庆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听到管家提到端木涵要求开祠堂,进内反省,便放下手中的事,赶了过来。
端木涵双眼注视着前边供桌上的牌位,略带沙哑的回答道:〃孩儿只是在向祖父,向祖宗们请罪。〃
荣庆侯身子一怔,缓缓得望向供桌,许久后叹息道:〃你终于知道自己错了。〃语气中带来着一丝无奈与失望,转身,心情沉重的往外走去。临出祠堂大门时,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跪在地上的端木涵一眼。他本还为儿子豪迈傲气而感到些许骄傲,无奈形势比人强,荣庆侯府如今就是弱得人人可欺,即便有几门强势的外亲又如何,他们都只顾及自己的利益,没有一个会真正愿帮荣庆侯府,敢向定安伯或燕郡王驳上一句半句,深怕得罪他们,间接得罪太子,而他自己为了侯府,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端木涵如同自己当初一样,斗志被一点一滴的磨灭,甚至被宗族放弃。
只是,荣庆侯没有想到,端木涵的此时的想法,出乎他的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
☆、46拜师
六月二十,东方天边刚显出一缕鱼肚白,朝露还未散去,端木涵便提着几根肉干,前往郑纪州府上请见拜师。
先前他们都不过是嘴上这么一说,并未正式行过拜师礼,郑纪州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端木涵这阵子里里外外又是一堆的烦心事,加上年成刚到京,三天两头邀请他们入将军府小聚,这拜师之事,也不便提起。
郑纪州听到管家在屋外禀报,连衣都烦着穿,披着外裳,靸着鞋,就跑了出来,见端木涵面含浅笑,举了举手上提着的肉干,就差没高兴的跳起,就象小孩子见到心仪的美食,极没风度的当场抢了过来:“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日就行拜师礼,你便是我的大徒弟。”
端木涵含笑拱手道:“一切但凭恩师作主。”
“好好好”郑纪州颤着手提着肉干,两眼直盯着这徒弟瞧,越看越满意,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喊他恩师,从此,一生才学也算是后继有人。靸着鞋跑进跑出,让管家差人到各院,把全家上下叫起来,备香案请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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