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页)
致的。陈琪霏与张九歌是初中同班同学,在学校琪霏如果受人欺负,张九歌必然相助,琪霏在感情上很喜欢张九歌。初中毕业他们都没有上高中,张九歌从小没有父亲,是母亲一手将他养大。后来母亲去世,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日子,琪霏经常去他家帮助料理家务,后来琪霏的父亲被人陷害致死,张九歌索性来到琪霏家住,为琪霏母女仗胆。
琪霏母女也觉得家里有个男人,日子过的踏实。琪霏的娘有意让他们能够早点结婚。一家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免得人家说三道四的,屁话连篇,惹气生*。而他们两个年轻人,则不听那一套,认为脚正不怕鞋歪,走的端路子正,任凭他们胡说八道,谁也阻碍不了我们走我们自己的阳关大道。我们的年龄还小,结婚尚早,在结婚前,多挣些钱,有点积蓄以后再办喜事,亲朋好友来祝贺也风光,风光。
张九歌在琪霏家住,招人嫉妒,流言蜚语对张九歌的伤害极大,他不服气,不听邪,引起一些人的嫉恨,往往是暗中对他下毒手,一次夜间他由外地办事回来的路上,招人暗害,在他的背上砍了两刀,就是琪霏现在看到的刀疤。
张九歌在治疗过程中不断收到恐吓信,“你不离开陈家就整死你!”“滚出齐家!(村子地名)”“陈家狗必须走!”“杀!”“死!”“你小子不滚蛋杀你全家!”“有种你就别走,看我敢杀不敢杀!”琪霏家只有母女二人,孤儿寡女,没钱、没权,没人管。张九歌受伤,到村里告状,治保主任崔嵬,不但不抓凶犯,反而责罪:“张九歌非法同居,惹是生非。”就在陈家不得安宁,张九歌的生命没有保证的情况下,陈家母女抱头痛哭,张九歌含恨离开陈家,外出打工。一去就是三年音信皆无。
琪霏手摸刀疤伤心落泪,她恨当时家境贫穷无钱无力,她恨家庭驻地社会环境恶劣,地痞*,欺男霸女,她恨张九歌外出三年豪无音信。她用力反复擦洗刀疤,真弄不清楚她是恨刀疤还是恨张九歌太无情谊。她指挥张九歌走出房屋站在院里,光膀子只穿裤衩,她用一瓢瓢温水泼在张九歌的身上,从他的头顶上泼到他的脚底,泼了后面泼前面,泼了一遍又一遍,咬着牙,流着泪,泼呀泼,一大锅的水都泼光了才罢休。冲洗完毕,让他回到屋里,换上了琪霏事先准备好的干净衣服。
王妈妈看他们的行为出奇,哪有女人给男人洗澡还要站在院子里,那里会有一路上疯疯癫癫打架骂天极不老实汉子,能够服服帖帖的站在院中任凭女人刷洗。老太太笑了自言自语的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芷云看见妈妈笑了,好奇的问:“妈妈您老笑啥?什么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老太太拍拍芷云头“傻丫头,以后你就明白了。”
郑军坐在下屋里的目的,是防备万一,一旦疯子闹事,他才出手治理,只要精神病人不闹,就任凭琪霏处值。他也觉得琪霏把病人弄到院子里冲洗有点过分,但是,一个精神病人能够老老实实地由她佐弄,也未必是件坏事,这对于治疗张九歌的疾病可能是个良好开端。琪霏的举动,不但冲洗掉张九歌身上的污物,同时也是对他心灵深处的促动。
王妈妈吩咐芷云准备两份饭送到下屋,招呼郑军和精神病人吃饭。同时再叫琪霏来到上屋。
琪霏到上屋没有吃饭,进到西屋一头扎在炕上,她对张九歌的举动,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恨、是爱、是解气、是出气、是赌气、是解愁还是结怨。当她帮助张九歌擦洗完了,换上干净衣服的一霎那,她那颗揪揪着的心,似乎稣展开了,满腔怒火,烟消云散。剩下的是同情、怜悯和爱。
张九歌肌体有病,在发作间隙中,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好多到事情他记忆犹新,很多事理他还明白。他想:我在三年之中不给琪霏家寄钱寄信,很对不起她们,很内疚。可是我有我的难处,一是工钱不在我手里,是由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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